“不行!明兒個就走了,老娘哪裏還有那空檔去瞧她?”穆靜顏說著坐起來,下床,伸手去拉了衣裳穿。
邵景明隻好幫著穆靜顏穿了衣裳,把剛脫下來的衣裳也穿好,帶著穆靜顏飛身出了院子,朝楊府去。
禦風忙跟上去。他也想瞧瞧陰險奸詐的前主子給那個楊賤人下了什麼藥,竟然煉了整整三日時間。
而楊府內,楊大人看著楊曉玲全身燥熱難耐,通體發紅,喘息著,嘴裏不斷的發出曖昧的聲音便知道了邵景明讓喂給女兒吃了什麼藥。心中暗恨邵景明陰狠,又後悔縱容女兒。
“現在可怎麼辦啊?老爺!”楊夫人哭的兩眼紅腫,幾欲昏倒。
楊大人也一籌莫展,揚州城的大夫都請一個遍了,有的根本不願意給女兒看診,高價請來的那些大夫也都沒有一點法子。
“我連夜到別的地方去請大夫來給妹妹診治!”楊曉玲大哥皺著眉頭,轉身就要走。
邵景明勾起嘴角,暗哼一聲。一個紙蛋子砸向楊大人。
楊大人看著急忙打開紙團,看到上麵的解毒法子頓時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爹?”楊曉玲大哥忙上去扶著楊大人,拿過那紙張一看之下頓時憤怒起來。
穆靜顏好奇,那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就是給她加了點料兒!讓她百日內每日發作一次!”說著帶了穆靜顏飛身離開。
“邵無恥!你他娘的太陰險了!”穆靜顏睡前扯著邵景明的耳朵道。
“這樣的我們才是絕配不是?”邵景明笑著親了親穆靜顏的唇,美美的抱著穆靜顏睡去。他隻是在情藥中加了點別的東西,讓楊賤人每日發作一次,發作百日。
禦風這才鬆了口氣,前主子今兒個隻顧著生氣,隻顧著收拾主子,隻顧著吃醋,隻顧著收拾楊曉玲討好主子,竟然把他給忽視過去了!忽視的好啊!能躲過一天是一天啊!否則以前主子的醋性,他把阮博通和向逸華放進來,前主子不好好整治他一番絕不會罷休了!他的皮啊!
次日一早,天不亮邵景明就起來喊禦風準備車馬,禦風討好的上前彙報,所有的一應用具都準備好了,隻等出發了!
“呦嗬禦風!長心眼兒了啊!”邵景明挑眉,一臉訝異。
“主子!昨兒個夜裏向世子和阮大人喝了很多酒,怕是不睡到中午起不來了!”禦風垂頭恭敬的回話。言下之意,現在走,向逸華和阮博通就見不到穆靜顏了!
邵景明撇了眼禦風一眼,冷哼一聲。直接回內室抱起還在睡著穆靜顏送上了馬車。
禦風掃了眼安靜的街道。果然沒有看到向逸華和阮博通,鬆了口氣,駕車悄悄離開。
隻是到了城門外不遠,便看到前方向逸華和阮博通一人一騎,等在路口。禦風頓時覺得悲催了,無論他走哪條路,都避免不了要和兩人碰麵,前主子那裏……硬著頭皮駕車上前。
邵景明早就感到向逸華的氣息,待禦風停下馬車,掀簾子出來,站在馬車上冷眼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