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個十分破舊的矮平房裏,陳詩筠赤果果的躺在藥浴裏,她的眼睛眯著,似乎還沒有任何的知覺,因為泡了許久的藥浴,陳詩筠本是蒼白的臉,現在也已經有些血色了。
“嗯。”陳詩筠嘴巴裏發出輕微的聲音,擾亂了外麵人的思緒。
屋外的台階上,站在兩名英俊的少年,麵色都略帶沉重。
“我們走吧,她醒了自然就會離開的。”葉熙聽到了陳詩筠的聲音,又看了看時間,算了算醒來的時間,對著葉子說著。
“主子,能否等她醒了再走,方才有名侍女跟在她的身後,怕待會有人找來了,她還是迷迷糊糊的怎麼辦?”葉子擔憂的說著,說句心裏話,他對陳詩筠的好感來自於陳詩筠的堅強,心裏就軟了下來,對陳詩筠也有了憐惜之情。
葉熙看向葉子,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葉熙緩緩從牙縫裏擠住一句話來,說:“葉子,你能不能動一動腦子,如果等她醒來了,我們的身份不就被她知曉了嗎,這裏不是皇宮,會有人找到嗎?”
聽葉熙這麼一說,葉子嘀咕了一聲:“哼,我現在是失憶了,指不定恢複記憶了我就比你聰明了。”
葉子小聲的嘀咕,給耳尖的葉熙聽見了,不禁輕聲一笑,覺得葉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是怎麼就是一個男人呢?
“走吧,回去給你補補腦。”葉熙笑著說著,大步的走在了前麵。
葉子又是一怔,什麼,補腦?
皇宮內,趙以軒和鄒子睿還在附近尋找著蛛絲馬跡,除了找到了那片帶血跡的樹葉,其他的全然沒有找到。
二人的心裏都是一陣的緊張,都找了長時間了,時間多一分,陳詩筠就多了一份危險。
“鄒公子,咱們這樣找不是辦法,你可知道陳二小姐當時出現了什麼樣的症狀?”
趙以軒停下腳步問著鄒子睿,他想起鄒子睿之前說的,陳詩筠臉上有不舒服的症狀,鄒子睿是大夫,應該知曉一點的。
“不是很清楚,因為距離隔的遠,我隻能隱約察覺到筠兒的不對勁,但是具體症狀,鄒某也不敢妄下斷言。”鄒子睿的神色凝重,心裏也是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在今日的宴會上,離陳二小姐最近的是她是侍女,不如去問問情況,也好有一條線索,在從這條線索上跟蹤吧,鄒公子覺得怎麼樣?”趙以軒想到了碧蓮的身上,因為按照陳詩筠的性格,最了解她的應該就是她的婢女了,就像成瀟瀟一樣,最了解的她的就是蓉兒和青兒了。
鄒子睿沉默了一下,覺得趙以軒的點子可行,點了點頭,於是三人又奔向了後花園的宴會上。
而此時的春蓮已經回到了陳詩蓉的身邊,春蓮悄悄附耳在陳詩蓉的耳邊說著,方才自己跟蹤陳詩筠發生的一切。
陳詩蓉一聽,臉色微變,“什麼,怎麼會這樣,那她現還在那裏嗎?”
陳詩蓉沒有想到陳詩筠這般堅強,為了抵製那藥物的侵略,還動手割傷了自己的手臂,她越發的不相信自己那麼軟弱的妹妹還有這般的本事。
“大小姐,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春蓮問著陳詩蓉,她心裏想著,以陳詩筠的意誌,怕是又會起來繼續走了,如果大小姐想要陳詩筠今日出醜,那肯定是行動越快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