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楓,擅離職守,該當何罪?”趙以軒的聲音很冷,當他換好衣服,蓉兒向她報告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聲音更冷,現在還稍稍冷靜了一點,當時可沒把蓉兒嚇死,那個時候的趙以軒,冷的可以凍住身邊的所有事物。
“回主子,屬下知錯,屬下願意割去這暗侍首領的職務。”
“冷楓,你別以為你割去職務就可以了事了,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看守著陳府,現在好了,陳府出事了,如果當時不是有人相救,你覺得他們父女倆現在還活著嗎?”趙以軒並不算割掉冷楓的職務,隻是想借此給冷楓一個警告,讓他以後對陳府用心,不再出這樣的差錯。
“主子,那冷楓隻有自刎謝罪了。”冷楓說著,手裏的劍已經抵住了脖子,在要下手的那一霎那,趙以軒將毛筆揮了過來,打掉了冷楓手上的劍。
“主子,您這是做什麼?”冷楓看著地上還在顫抖的劍,不明所以的問著。
“想死也不是現在死,以後你就跟在筠兒身邊了,她死你就死,她活著你就活著,以後你的任務就是保護筠兒,不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冷楓聽趙以軒說完,傻了。
什麼,讓他一個暗侍首領一天到晚的去保護一個女子,那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一百倍。
趙以軒看出了冷楓的不滿,但是暗侍裏麵武功最高的就是冷楓了,隻有冷楓跟在陳詩筠的身邊,趙以軒才是真正的放心了。
“怎麼,還不願意?”
冷楓點了點頭,說著:“主子,屬下想換一個懲罰。”
“既然是懲罰,就沒有什麼換不換的,就這樣決定了,一天過來報告一次,下去吧。”
趙以軒說完了,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
冷楓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心裏盤算著過幾天等趙以軒氣消了,再和他好好商量商量。
看著冷楓的離開,趙以軒又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陳府。
趙以軒悄聲無息的去了陳詩筠的房間,此時的陳詩筠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趙以軒見被子已經慢慢的往地下滑了,於是順手便上去幫陳詩筠蓋上,在和陳詩筠近距離接觸的時候,趙以軒聽到陳詩筠在夢囈。
他慢慢湊近了耳朵,隻聽見陳詩筠嘴裏裏再說著:“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對你發脾氣了,你不要不見我好不好。”
陳詩筠這樣說著,趙以軒的臉立刻黑到了極點。
手指捏成了一個拳,發出淡淡的骨骼聲。
趙以軒氣急,正欲離開,但是陳詩筠一個毫無預兆的抬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緊緊的不放開,嘴裏喊著:“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聽陳詩筠這樣說著,趙以軒的心慢慢的軟了下來他開始蹲在陳詩筠的床前,看著陳詩筠的姣好的臉龐,隨後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天,大亮了,待陳詩筠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了趙以軒的蹤影,而陳詩筠如同上次一樣,心裏總感覺屋裏有人來過,但就是不確定是誰。
這天,亮的出奇,碧蓮如往常一樣走近了陳詩筠的房間裏,先是輕輕的擦拭著屋內的擺設物,然後看著時辰叫醒陳詩筠。
迷迷糊糊中,陳詩筠感覺身邊有人來過,但是不確定是誰,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碧蓮,抬眸問著碧蓮:“碧蓮,昨晚有人來過了嗎?”
碧蓮覺得疑惑,仔細想了想,搖搖頭說著:“小姐,昨晚並沒有人過來,小姐最近是怎麼了,幻覺了嗎?”
“應該是的,最近事情太多了,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所以就幻覺了吧,嗬嗬。”
碧蓮放下了手中的抹布,走到陳詩筠的麵前說著:“小姐,不如待會用完早膳,碧蓮陪您出去走一會吧,這樣也好緩解一下心情。”
“嗯。”陳詩筠應了一聲,慢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隨後自我安慰的說著,肯定是幻覺了。
用完早膳,碧蓮就陪同陳詩筠去了陳府的小花園散步,陳詩筠邊走,腦子裏便想著昨晚的幻覺,她記得自己好像看見了趙以軒,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不放開,似乎還說了一些什麼話,哎呀,陳詩筠一想到這個,臉就刷刷的紅了下來,為了不讓其他人看見,陳詩筠用絲帕擋住了自己緋紅的臉頰。
碧蓮側過身的時候察覺到了陳詩筠的異樣,忙問著:“小姐,你怎麼樣了?”
陳詩筠羞的連連搖頭。
“沒,沒事。”
大清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慢,陳詩筠和碧蓮主仆二人坐在後花園,看著附近的花草,沿路散著清脆的小步,可是卻被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給打破了此時的閑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