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堂經理衝衝跑上前去拉架,可此時的顧星辰,正處在狂怒之中,又哪裏會聽他的。
他不止沒有住手,反而連那大堂經理一起揍,男人打人非常有經驗,專挑明顯又脆弱的地方下手。
那兩人很快被他揍得鼻青臉腫,像兩頭死豬一樣躺在門前的地板上麵,聲音都喊沙啞連叫都再叫不出來。
“你,你特麼的有種,我告訴你,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走出我夜色的大門,啐!”男人吐出滿嘴的血,伸手擦了把還在不停流血的兩個鼻孔。
隻覺得自己好像渾身骨折,連鼻梁都已經被打斷的疼,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哪個監獄跑出來的,居然這麼能打,還見人就打神經病吧他。
此時他隻後悔,為什麼當初要將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建得這麼好啊,愣是叫啞了嗓子都沒個人來幫忙。
顧星辰收拳卻是看也沒看那男人,就更加不會去理會那男人的叫囂了。
清完完擋路的障礙,隻見他抬腳,蹭亮皮鞋直接踩在男人的胸口,將男人的身體當成地板般走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一股濃濃的酒氣,他走到床前大掌一伸,挾著被角將補子揭開,床上躺著的人也因此露出真容。
“晚晚……”
顧星辰看著那張臉終於鬆了口氣。
床上的人的確是楚向晚。
不過此時的楚向晚眼簾緊閉,白晰清麗的小臉兒,臉頰充血般通紅,呼吸粗沉也帶著濃濃的酒氣。
顯然早就醉得不醒人事。
她身上穿著件白色的浴衣,原本楚向晚身上的漢服早就被人脫下來,扔在床畔他腳邊的地上。
他仔細的替楚向晚檢查一了一翻,發現她身上除了雙手手掌有些擦傷之外,並沒有其它的傷口,也沒其它不妥的地方,直到此時他才徹底的鬆了那口氣。
一直緊崩著的那根弦也總算放鬆了下來。
幸虧他來的及時。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晚晚的酒量淺得可憐,且她從來都不會喝度數極高的白酒,此時呼出的氣卻都夾著一股子濃濃的白酒的氣味兒。
很顯然晚晚是被人故意灌醉的。
那男人將人帶來這裏,還穿成那樣呆在晚晚的房間,壓根兒都不用問,是個人也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的女人他也敢動!!
顧星辰眼裏浮上一抹危險的亮光,他轉身看向門口,那大堂經理已經將那男人扶了起來。
兩人有些站立不穩,所以都用手撐著門板和門框,見他看過來那男人臉色難看至極:“阿強,還不趕緊去給我叫人來,把他給我抓起來,狠狠的揍一頓!”
“老板,他,他是顧總,您不能動他……”
大堂經理狠狠的咳嗽著解釋:顧總是來找人的,老板,您還是趕緊將顧總的人交還給顧總,好好和顧總解釋一下,沒準兒真的是個誤會。”
“我管他什麼顧總,敢跑到我的地盤兒來鬧事兒,我今天鐵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那男人卻是鐵青著臉怒吼,奶奶的他真是倒了血黴了,好好的呆在自己家裏,也會被人闖進來狠揍一頓。
“你就是夜色的老板,夜天明?”顧星辰冷冷看著那放著狠話根本都再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沉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