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閻家後,隻有閻母一人在家,而閻父,則是外出打獵,要天色將暗,才能回來。
劉瑾剛剛踏進房門,就聽到一陣溫柔的女子聲音傳來。
“劉瑾,你傷勢剛好一些,就外出走動,不怕傷口裂開嗎?快回去躺著去。等你頭上的傷口徹底愈合後,你再出門不遲。”
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閻母,劉瑾不由得心中一暖,隨即笑著開口說道。
“多謝嬸母關心,瑾的傷勢已經無礙了。”
一旁的閻柔見狀,也跟著幫腔,對著自己的母親開口說道。
“沒錯,母親大人,瑾哥隨孩兒去了村長家中拜訪,你看,瑾哥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罷,閻柔還笑嘻嘻的伸手拍了拍劉瑾的胳膊。
閻母見狀,瞪了一眼閻柔,隨後緩步走上前來,拉住劉瑾的手,將其扶到床榻邊。
“你閻叔不讓你隨意走動,你還是聽你閻叔的吧,來,乖乖躺好。”
說著,閻母雙手用力,將劉瑾按到床榻上,讓其躺好。
劉瑾無奈,隻能按照閻母的吩咐,乖乖的躺在床上。
待劉瑾躺好之後,閻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溫柔一笑。
隨後轉過身,看向正盯著劉瑾捂嘴偷笑的閻柔,那溫柔賢惠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
“還傻笑什麼?不用劈柴了嗎?!”
“額……”
突如其來的嗬斥聲,將小閻柔嚇的脖子一縮。
愣愣的看著閻母那薄怒的俏臉,反應過來之後,閻柔當即低下頭,轉身走出了房間,小臉委屈。
“哼!”
看著閻柔離開,閻母這才嬌哼了一聲,隨即轉過身,再次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對著劉瑾說道。
“你安心休養吧,嬸母就不打擾你了,如果需要什麼,就招呼一聲。”
說罷,閻母不等劉瑾答話,便自顧自的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了一臉苦笑的劉瑾。
搖了搖頭,劉瑾停止了胡思亂想,隨即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開始把玩著。
隻見這玉佩通體碧綠,不摻雜絲毫的雜質,握在手心處,給人的感覺十分冰涼。
雖然對玉石,劉瑾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不過,就算如此,劉瑾也知道,這塊玉佩定然價值連城。
這塊玉佩,就一直放在他的懷中,至於它的由來,劉瑾曾仔細的翻找著腦海中的記憶。
最後,劉瑾才從記憶深處,找到關於這塊玉佩的記憶。
這塊玉佩是一個從小和他一起玩的兄長送給自己的。
由於時間太過久遠,加上那時候劉瑾還小,已經記不清那位兄長的真實麵容。
隻知道這具身體,十分依賴那個兄長,而他的那個兄長,對劉瑾也十分的好。
隻不過,時間過去如此之久,估計自己的那位兄長,已經將自己給忘記了吧。
“算了,不去想了!”
一股倦意來襲,劉瑾將玉佩放入懷中後,便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
在天色將暗的時候,閻父才手提兩隻野兔,回到家中。
不過,閻父的臉上,卻並沒有獵到獵物的喜悅,反而臉色有些凝重。
將獵物交給閻母,閻父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閻家。
見閻父這副模樣,閻母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隻見她手提兩隻野兔,呆立在房門口,看著閻父的背影一動不動,一臉擔憂。
這時,閻柔悄悄的來到了劉瑾的身邊,吞了一口口水,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