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鍾躍民的臉色都是蒼白的沒有血色,袁軍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裝的,怎麼可以裝的那麼像
趁著旁邊沒人,袁軍小聲問道:“我說躍民,你怎麼演的那麼像,你小子可真有一套”
鍾躍民虛弱的說:“你個傻逼,我真的受傷了!”
袁軍說:“就我倆人,你別裝了”
鍾躍民嘴唇都在顫抖,指了指他
袁軍一下緊張起來:“真的?我艸,你這是怎麼搞的,咱們不是說好了演戲嗎,你玩真的?”
原來鍾躍民怕露餡,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空間裏收起來的彈片,用空間通過傷口放到了體內,雖然危及不了生命,但是鍾躍民一動也會牽扯到傷口,所以他才臉色蒼白
說白了,現在的傷勢是看起來厲害,但是鍾躍民隨時可以用空間把體內的彈片收走,這也是他剛剛才想出來的招
鍾躍民對袁軍說:“全靠你了,回北京你穩住場麵!”
袁軍哭著說:“這和我們計劃的不一樣啊!”
旁邊的空乘走了過來看到淚流滿麵的袁軍說道
“同誌,你和你戰友的感情一定很好,你別悲傷,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袁軍喃喃自語說:“死吧,死了算了!”
空乘沒有聽清楚,隻以為袁軍是太過激動了
而北京這個時候也收到了邊師長傳過去的消息
第一時間鍾山嶽和周鎮南就收到了這個噩耗
鍾山嶽通知了鄭桐和秦嶺他們,而周鎮南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周曉白
一時間,北京機場熱鬧了起來
鄭桐一群人在機場等著,秦嶺和周曉白點頭打了個招呼,周鎮南在旁邊隻以為秦嶺是他們的朋友,鍾躍民之前在北京的狐朋狗友可不少
周曉白問鄭桐:“你們最近有收到躍民的來信嗎?”
鄭桐說:“沒有啊,就隻有一開始他們過去之後躍民寄了封信回來,後麵就一直沒消息了”
“那,秦嶺呢?”
“據我所知也沒有,她在北京也沒幾個朋友,蔣碧雲天天都和她在一起來著”
周曉白就怕鍾躍民瞞著自己下什麼決定
隨著一陣飛機滑翔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圍到了機場地麵去
飛機停穩之後,機艙門打開,下麵等候的醫生趕緊拿著擔架上去了,隨後又抬著鍾躍民下來
鍾躍民這會還睜著眼睛的,伸著手,像是要拉住某人一樣,嘴裏想說話卻又說不出
周曉白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她是第一次見到鍾躍民這個樣子,好像馬上就要沒了一樣
而一旁的秦嶺已經背過身去了,不讓其他人看到她在哭
袁軍隨後也下了飛機,羅芸一看到他,就拉著他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袁軍有些雙目無神的說:“躍民他,他這次是被埋伏了,本來都要回來了,他非拉著我去外麵山上走走,好像回來就有什麼心煩的事一樣,就這一個沒注意就被猴子炸傷了”
周曉白和秦嶺對視一眼,倆人都想到,鍾躍民難不成是在憂愁回來了怎麼處理她們之間的事?所以才分心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