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意外
“怎麼是您？”
“你很意外？”
“是的！我怎麼也沒想到，黑門門主竟是您？”
“你真想知道原因？”
“是的！”
“你還記得你走時你說過什麼麼？”
“記得！”
“你說你要行俠仗義，要當一個大英雄，我便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說你要管盡天下不平事才回來！當時我以有這樣一個徒兒而高興，但是我卻沒想到，我已經習慣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所以一年不到，我就忍受不了一個人孤單的生活在那孤島上的日子了！我才發現其實我已經不僅把你當成徒兒了那麼簡單了！於是我就出來了，但是我卻發現你已經與了很多的朋友，還有不少的少女追求你！那時我發覺我的心好酸，好酸！”
垢塵張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竟會這樣想，自己走時的心情是不是也這樣呢？他不知道？
“你很吃驚是不是？我也沒想到。”無垢語氣無奈的說道。
“那無塵道長？”
“你說的是慕容謹是麼？”
“是的！他很愛師傅啊！”
“可我不愛他，在你之前，我對任何男人都沒有感覺，我以為我天生就不喜歡男人，誰知道竟不是，後來我才知道天下之大竟沒有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這樣我就打算找個島嶼隱居，沒想到，卻在路上遇見了你，那時我就特別喜愛你那粉嘟嘟的模樣，也許是女人的天性，也許是前生注定，我竟對你有種莫名的好感，於是便收養了你！教你武功，看著你一天一天長大，看著你不時對我流露出的那種似敬似愛的目光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但是我卻知道那是不應該的於是我還是在你十四歲時讓你離開了！因為我怕，誰知道我完全錯了！”
“師傅！”垢塵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便問：“那你組織黑門是為什麼？你殺了多少人啊！知道麼？”
“哈哈！”無垢大笑“殺人有什麼了不起？你不一樣殺了很多。”
“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垢塵辯解。
“誰該殺？誰不該殺？哈哈！你能說明白？”
“好人就不該殺！”
“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釋加牟尼曾為了救一隻小羊，便打退老鷹，但是那老鷹卻說‘你救了他，我就會餓死，你一樣不是好人！’當然佛經上最後說他割自己的肉喂了鷹，即救了羊也救了鷹，他宣揚的是他佛經裏那一套。你能說清麼？我殺人，隻要他給錢！”
“為什麼？”
“一是在我的觀念裏，無好壞之分，隻有喜歡討厭與否，二是你不是要當英雄麼？我就給你創造你當英雄的條件，讓你當個大英雄，師傅對你好吧？”
“師傅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為什麼？你真要知道？”無垢大聲地笑道。
“為什麼？”
“哈哈！你為了一個身犯絕症的女孩連師傅你都不要了！你走時怎麼說的？你說每年都要回一趟孤島的，結果呢？五年你一次都沒回，第一年我懷著滿心的喜悅等你回來，釀了最好的酒，燒了最好的菜，從大年三十等到元宵，結果呢？後來我出來找你，原來你是在朋友家嗬嗬！以後我重出江湖，但是我還是每年都回去，隻是希望你能回去一次。但是你五年卻一次也沒回去，你就知道陪你那個什麼煙兒。”
“我回去過的！”
“是麼？但是你忘了我們說的是不是？你回的時候，我不在了對吧？但是如果你記得對我承諾的話，怎麼會遇不見我？怎麼會？可是你呢？”
“我——！”
“別說了！還記得在大漠對我說的承諾吧！”
“刀客？”
“你還記得啊！”
“我——！”
“別說你不想答應！”
“為什麼要我當殺手？”
“因為我喜歡！”
“師傅！”
“叫我門主！”
“師傅！”
“你現在叫天劍！”
“我還有事能不能？”垢塵見沒有回旋餘地便問道。
“你的事我知道，我勸你別插手，那些人的事你根本就動不了！”無垢看了垢塵一眼說道。
“可是他們殺了我的二哥與三哥還害死了煙兒！”
“哈哈！你真以為靈煙是林全忠的女兒麼？”
“怎麼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以後自己看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死在你懷中的那女孩並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靈煙！”
“什麼？”垢塵大驚！他不相信那個死在自己懷中，說著那樣神情的情話的竟不是煙兒！倒退幾步：“你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這件事的複雜程度遠非你想象，你還是放棄吧？”
“可是煙兒死時說的話，不是煙兒誰能說出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