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顧青黎跟席墨梟的魔都之行任何一舉一動都讓媒體關注,彙聚眾人的目光。他們當然也比較關心這個大佬跟自己的妻子平日裏會是什麼模樣。
在魔都的最後一天,出現了一個意外的小驚喜。顧青黎還在台上忙著通告,可以說是被迫營業,回答記者各種各樣的問題。
台下不遠處來了幾個小人,跟在席墨梟身後。是四個小朋友過來,因為現場人太多聚光燈又比較多,所以席墨梟壓根沒讓他們靠近舞台,以免出現其他意外情況。
幾個小人乖乖坐在貴賓席裏,靜靜的看著台上媽媽的一舉一動。至少他們很少到媽媽工作的地方,也不知道媽媽究竟是如何工作。
台上記者不停地吆喝,都是想要趁著這個風頭拍到金馬影後的第一手資料。每一家報社都有自己的任務,可以說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顧青黎,麻煩看一下這邊,謝謝。”一個攝影師對著自己的攝影鏡頭著急的喊顧青黎,希望自己能拍到她完美的正臉照片。
顧青黎聽到有人叫自己也立馬看向那個方向,臉上扯出一抹熟悉的笑容。隻要在台上,那她就有義務為這些人配合。
“請問這部劇中你覺得這個角色最大的挑戰是什麼?”一個女記者拿著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問題向顧青黎提問。其實這隻是一個引子罷了,更重要的還在後麵。
“整部劇對我來說其實難度都蠻大的,因為之前沒有任何形式的表演。作為一個新人,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感覺挺好奇的,我覺得最難的部分當然是關於劇中對每個場景角色感情的揣摩。”
顧青黎說到這裏認真的回憶起來自己拍的這部戲。可以說是滿滿的一部血淚史,不知道如何堅持下去並且拍完,現在想來真的吃了太多苦。
“聽說你在片場裏是十分的認真。還有一件事情不但是觀眾想知道,更是我們想知道的就是女配的離世。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能方便跟我們透露一下嗎?”女記者拐彎抹角總算是問出她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
試探性的語氣看著顧青黎,確實這個問題真的很有價值,可以說整個娛樂界都在關注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有人能真正的從顧青黎口中獲得準確的答案。
有謠傳,隻要有問這個問題的記者,第二天他們家的報社就會消失。更讓人感覺神奇的是,自從第一個人問出這個問題以後,一直到現在沒有第二個人再敢問這個問題。
這個女記者是第二個人。
聽到這個問題的顧青黎臉上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對勁,因為這是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前麵臉上還有笑容,下一秒馬上消失殆盡。
坐在貴賓席的席墨梟顏色也不太好看,早在發生這個事情以後,他已經向整個娛樂界公布,絕對不可以再提出這個問題,現在怎麼還有不怕死的記者?
“立馬吩咐下去,查出這是哪家報社。以後不允許他們再進行任何娛樂界的報道,包括他們這次錄的所有東西全部消滅。”席墨梟跟助理打視頻電話吩咐。
坐在不遠處的幾個小寶寶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媽媽身上。
“原來媽媽上班的時候是這個樣子。這裏好多攝影師叔叔,一直對媽媽不停地拍照。”妙妙發出由衷的感歎,但是眼神裏還有一絲是小羨慕,女孩子都是特別愛美的,更喜歡別人關注自己。
“你說媽媽一會兒看到我們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實在是太想媽媽了,我還以為媽媽不要我們了呢。”呦呦奶聲奶氣的聲音,抱著懷裏的布娃娃。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布娃娃這個小夥伴,對她來說第一重要的是媽媽,第二重要的就是布娃娃。
“媽咪本來就是不要我們,跟爸比倆人一起在這裏玩耍,把我們交給保姆。”球球小小模樣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大人講話的樣子。
這是他們現在經常討論的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爸媽親生的?為什麼總是感覺生活在家裏有一種留守兒童的感覺呢?爸爸媽媽出去玩耍,他們要在家裏待著。
“爸爸媽媽哪裏是在這裏玩耍?明明是工作。”多多看著那麼多攝像機感覺頭皮發麻。那些攝像機晃的他睜不開眼睛,更別說爸爸媽媽兩人在舞台上是什麼樣子。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球球把眼睛轉向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點點開心的感覺。看到媽媽以後,反而感覺心裏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