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是嗎?我知道你對我說不出口,那麼就讓我來說吧。”
“分手,羽柔,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最不想提到的字眼就是這兩個字,既然你已經說出了口,那我們就……”
看著他無話可說了,我默默轉過身,離開,我實在受不了了,心真的好痛好痛,我跌跌撞撞地走著,忽然他跑了過來在背後抱住了我:“羽柔,我的羽柔,怎麼辦?就這樣放你走,我做不到,我怕以後沒有你的日子,我會瘋掉。”
我不禁哭出聲來“亞西,我也不想離開,可是我們不能那麼自私,我們的愛已經走到了這裏,這段愛已經讓太多太多的人不幸了,如果我們再愛下去,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人會不幸,我們背負了太多,這樣的愛,不是我們要的起的,想想爺爺,想想金莎,在想想以前我們的那個孩子,等下輩子好嗎?讓我們把債還了再在一起,到時候,我們就再也不分開了。”
我用手弄開了他在我腰間的手:“亞西,求你,忘了我。”
我不敢再去看他的臉,我怕哪怕隻是一回眸都會讓我動搖,我也不能讓他看到我哭得有多麼的傷心,讓他知道我有多麼的舍不得,多麼的心疼。
一個下雨夜,我在自己的別墅裏,多久了,我在這裏默默呆了多久了,保姆帶暖暖進來,我也沒有什麼反應,暖暖哭我也沒有反應,不吃不睡,腦子留都是亞西,我想忘,可是我忘不了。
打雷了,我吃力地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走到傳遍,撥開窗簾,往樓下一看,亞西居然一個人站在門外,也不撐傘,他為什麼要來?他為什麼還要來?
我控製不住心中相見他的衝動,光著腳,直接跑到了樓下,衝進雨裏,打開大門,看到了那張恍如隔世的臉,好憔悴,其實說起憔悴,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我們在雨中站了好久,都是看著彼此,不說話,我開口了:“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
他向走近一點:“不要再想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羽柔,我知道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可是腳還是伴著想你的思緒走到了這裏。”
“亞西,不要啊,求你了,既然已經決定了放手,就不要再動搖我的心了。”
“心,你的心還在,還可以動搖,我的心早在我們分手的那一刻停止了,可是還在痛,失去了你以後,好痛好痛。”
“那怎麼樣才能不痛呢?”我輕輕地靠在亞西的懷裏,抱著他,頭緊緊地靠在他的胸膛“好一些了嗎?”我抬起頭看了看他,他沒有回答,我知道他的痛是永遠也好不了的。
他把我擁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了我,頓時的暖流湧上心頭,他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羽柔,隻要我沒有失憶,不就算我失憶了我也要想起來,隻要我還沒有死,隻要我的身體還有溫度,我就不可能放棄愛你。”本來還是蒼白的嘴唇慢慢紅潤起來。
我們忘了天還在下雨,忘了現在有多冷,我們還在纏綿的吻著,直到不能呼吸,知道天昏地暗。
那一夜,我們最後放縱了自己,在那個雨夜沉淪,太多太多的舍不得,又不的不舍得,不願意放手,又不得不放手,當窗外投進一絲光時,我們……
“亞西,我想出國了,我們……”
“我們再見是嗎?”
“我想我們是再也不見了,我怕再見到你,我又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你,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
“好。”猶豫了許久,亞西還是說出了那個好字。
太多的傷與痛壓抑在心底,我快痛死了,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我們牽著手,亞西慢慢轉過身,向門口走去,我的手慢慢地從他手中滑落,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出了默默的看著他,我什麼都不能做,不能說,更不能跑過去抱住他,昨天我們做的,已經超過了再也不見的極限,我們不能再放肆了。
隔天,我和暖暖離開了這裏,去了西班牙,去開始我的新生活,更是去遺忘,去忘記自己曾經那樣的愛過一個男人。
薑氏樓頂天台,看著天上一架飛機飛過:“羽柔,原諒我不能去送你,我答應過你,要放手。你也要答應我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