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從旁邊的護衛身上奪出槍,要槍斃他。可此時手機響了,是布瑪打過來的。剛才那一切他從監控裏看的真切,對於他而言,能赤手空拳打死藏獒,和打死一隻老虎沒什麼區別。這種戰鬥力,符合他布瑪軍團的用人標準。
有布瑪的命令,約翰也隻能放了王東,在出牢籠時黃鶯就衝過去抱住了他。
這一舉動,被上午的黑人看的真切。他嘴角上揚,微微的竊喜,因為王東受傷了。
黃鶯扶著王東回房,找了一些破布給他受傷的位置包紮了一番。
“不要哭!”王東給黃鶯擦了擦眼角的淚。
黃鶯本來還能控製住,被王東這麼一說之後,直接趴在他胸口上哭了起來。
“咱們得想個辦法才行。”王東看著黃鶯。
“你是說逃走嗎?”黃鶯哽咽著。
王東搖頭說:“這地方銅牆鐵壁,處處布滿了機關。三年了,有誰能逃得出去?”
“那.....”
“我的意思是讓你小心點,現在我負了傷,其他人可沒那麼友好。在這裏關的太久,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
“我明白!”
黃鶯用力的抹擦掉淚水,心中暗暗發狠。她哭是因為看到王東這樣做,屬實心裏不好受。可她並不是個懦弱的女孩,她能猜得到,今天那個黑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兩個人心有靈犀的製造了一個簡單而又完美的計劃。
晚飯後,黑人喬巴兜揣兩把匕首刀,帶著繩索接近了王東的住所。刀子是殺人的,至於繩子,他是想用來綁黃鶯的。
喬巴吹噓著口哨來到了王東的住所,在他看來。這個黃種人已經受傷,旁邊的那個女的隻能是任人宰割的主。
進屋之後,並沒有看到王東,隻看黃鶯蓬鬆著頭發,手裏拿了一個梳妝鏡。
本來就麵容俊俏的黃鶯打扮起來妖嬈嫵媚,這讓三年都沒碰到女人的喬巴口水都流了出來。
“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黃鶯整理了下衣服,使自己領口更開了一些。
黑人喬巴猥瑣的笑了笑,走向了黃鶯。內心的荷爾蒙衝動已經超越了理智,忘卻了此時這些超出常理的作為。
黃鶯見黑人過來,一副乖巧從容的樣子,語氣帶有哀求的說:“我可以讓你如願以償,但有個前提,你要保證不傷害王東。”
“沒問題,沒問題。”
喬巴迫不及待的撲向了黃鶯,可雙手剛搭上她的肩膀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黃鶯咬著牙齒,手中早已握好的利刃在喬巴的心髒位置翻攪著。這種直中要害的方法讓喬巴根本來不及反應,數十秒之後就翻了白眼。
王東從旁邊微微的歎了口氣,他原則上不想殺人。因為這都是從異國他鄉被抓來的軍人,可是為了生存,沒有辦法。
你不傷人,別人就要傷害你,這就是生存法則。早在多年以前他就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