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警官到底是想大熊哥說呢?還是不說呢?”小林又問我。
“這個問題很關鍵,但是我也不知道。”
我又把頭偏了過去,這次是我問小林:“對了,剛剛好像是女警官踢了大熊哥。那為什麼大熊哥表現得渾若無事,而女警官卻很痛苦的樣子?”
小林和我一樣,也是一臉茫然。
由於以上事件隻事關一男一女,所以並沒有另外兩男什麼戲份。
女警官的鑰匙丟了,手銬一時半會打不開,大熊和女警官因此而古怪地對峙著。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流動著神奇的力量,總會被外人輕易察知。
“你覺不覺得這個女警官對大熊哥有意思?”我問小林,腦子裏浮現出凶巴巴的女警官和憨厚的大熊哥濃情蜜意的畫麵。
“我覺得是大熊哥對女警官有意思吧。”小林反駁道。
“我說你能不跟我唱反調嗎?”我看著小林。
“誰跟你唱反調啦,我確實是這麼覺得的。”小林摩挲著右手腕處的紅繩。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有關紅繩的傳說?”我突然想起汪明言給我講的那個故事,結結巴巴地問。
“什麼傳說?”小林眨動著眼睛,眼珠裏沒有任何雜質。
“沒什麼。”我想,也許他隻是無意地送了我這條紅繩,也許他真的不知道那個傳說,也許這一切隻是一個巧合。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暗示自己這麼多次“也許”,我隻是感到心裏頓時輕鬆了不少,同時還有一點失落。
我的話音剛落,一道很嘹亮的聲音響遍小區。
“裏麵的罪犯聽著,整個小區已經被我們警方包圍了,速速放了三名人質,配合我們警方的抓捕行動。否則,我們將采取緊急行動。”
放大的喇叭聲連續不斷地響著,不知所以然的居民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各種尖叫、燈光此起彼伏。
“現在該怎麼辦?”慌亂的不隻是外麵的人,我們四個人也很“慌。”
“要不俺出去自首吧。”大熊哥站了出來。
“你隻是懸疑犯,又不是罪犯,自首什麼?你站在這別動,我去看看。”女警官劈頭蓋臉地一頓訓斥,走到了窗邊,大熊哥倒是很聽話地站在了原地。
小區某棟大樓窗台處,一個狙擊手扛著一台某某型號的狙擊槍。
“對麵窗台可疑目標進入射擊範圍,尋求指示,是否射擊?”
畫麵跳轉至另一窗台,灰衣警官耳上套有一耳麥,目光直視前方,說:“看清楚是目標嗎?”
“有物體遮擋,看不清晰。”
“那先等等。”
女警官在窗台處四處張望,大熊哥一聲不吭地走到了女警官身旁。
“報告長官,目標出現,確定是目標。”
“有其他人質在附近嗎?”
“有一個人,好像穿著警察製服,兩個人挨得很近。”
“那是我們局的同事,能在保證身旁人安全的情況下擊斃懸疑犯嗎?”
“我可以試試。”
“看到另外兩名人質了嗎?”
“暫時沒有。”
“關鍵時刻你可以射擊,但一定要保證所有人質的安全,尤其是兩個男性人質。”灰衣警官說了一大堆話,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目視對麵的樓房。
剛剛有一名非常重要的社會人士來到了現場並與他見麵,說實話那位重要人士他除了在電視機上見過,還真沒有機會接觸過。他並不知道裏麵的那兩個人與那位重要人士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但是他明白能出動那位大人物親自保駕的人絕對不簡單,自此他不斷叮囑下屬“那兩個人質一定不能有所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