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黛愛極,故意兒用手相推,大聲說道:“我本清修婦女,鬆柏節操,好意同你遊覽,怎便無禮起來!快快退去罷了,少要遲延,我定施法力,隻怕你性命難保。”羽士連連親嘴,將翠黛褲兒拉下。翠黛也不阻隔他,止口內說道:“你了不得了,世上那有這樣個世叔,以大欺小?”羽士通不回答。翠黛又大嚷道:“我清白弱質,安肯教你點汙?”嘴裏是這樣說,身子卻動也不動,反將兩腿高舉。不意那羽士隨用手緊緊摟住翠黛粉項,將舌尖送入口內。翠黛閉目不言,裝做出許多嬌羞氣憤態度。那羽士又一挺,翠黛“哎喲”了一聲,覺得滿腹撐痛,極難忍受,那裏還顧得裝模做樣,蹙著雙眉,向羽士道:“你主意教我死麼?怎毫無半點憐惜?”翠黛無法解脫,惟有緊咬牙關忍受,盼望羽士速休。羽士溫著翠黛的口兒,要嚐舌尖滋味,說了幾次;翠黛不敢伸出,恐他情急狠弄,隻得將舌尖微吐。羽士道:“這點點舌頭,不是我的意思,你須全吐在我口中,我才領情。”翠黛緊蹙雙眉,哀告道:“你不可沒深沒淺的苦我,我就給你全吃。”說罷,將舌根全吐,那羽士用力吸咂,兩眼端相著翠黛嬌容,細細咀嚼滋味。羽士道:“我今日好容易遇你,真是千載難逢。是你這玉麵香唇,我雖略領教一二;你那一雙瘦小金蓮,我還要用心品題。”於是輕輕的將翠黛抱起,放在西邊椅子上,將一對金蓮捧在手中,又著將舌根全吐。翠黛無奈,隻得教他吮咂。羽士情濃,翠黛此時,難受難忍,也以為全弄了在內,隻盼他早早完事。那羽士抽送到甘美田地,向翠黛道:“我見你嬌怯景況,實不忍苦你。我此時心神如醉,顧不得你了。”
翠黛大喊了一聲,幾乎痛死,拚命的哭告求饒。那羽士將一對金蓮,分握兩手,不住的要親嘴咂舌,下麵狠抽不已。此刻翠黛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直覺得五內皆裂,啼哭咒罵起來。隻見那羽士狠命的將雙足一握,大叫一聲道:“我今日死矣。”須臾,羽士雙睛緊閉,軟癱在翠黛胸前。翠黛悔恨不過,兩手用力一推,羽士隨手倒去,再低頭下視,羽士才紮掙著欲起。翠黛忙忙的係了裙褲,羽士又來溫存,被翠黛重唾了一口。
正要走去,猛聽得門外人聲喧吵,慌的羽士披衣不及。隻見幾個侍女掀簾入來,便一齊大聲喊叫。羽士奪門要跑,外麵又來了十數個侍女,將門兒堵住。先用繩索把羽士捆了,然後將翠黛拿下,押解到正殿院中。少刻,後土夫人出來,坐在九龍香檀椅上,眾侍女將兩人揪扭到案下跪倒。夫人罵道:“好萬剮的殺材,我何仇於你二人,穢汙我的仙境?”兩人也沒得分說,隻是連連叩頭。夫人指著羽士,向眾侍女道:“此紫陽真人門下色空是也。今在我宮內做此卑汙下賤之事,足見真人教戒不嚴,亂收匪人之過。我看在真人分上,不好加刑,可吩咐外麵力士,押他去交送真人,就著他發落罷。”須臾,走來七八個力士,將羽士倒拖橫拽,拿出去了。
夫人問翠黛道:“你這賊婦,可是冷法師門下麼?法師已名注天仙冊籍,不久即升授上界真人。他是個品端行潔,絲毫不苟的君子,怎麼就收下你這樣不要廉恥的淫貨,玷辱元門?大奇,大奇!本該照紫陽真人弟子色空之例,押送九功山,但教你師發落,他就永不要你在門下了。我念你修煉千餘年,好容易得真仙口訣,脫去皮毛,新換人身。也罷了,我如今開步天地之恩罷,一則成就你父天狐期望苦心,二則免你遭雷火之厄,三則冷法師因我處置過,他看我分上,就肯收留了你。”翠黛羞愧,無地自容,連連叩頭道:“隻求夫人代小畜師傅處死。”夫人道:“可拉下去,將上下衣服剝淨,吊在廊下,輪班更換打三百皮鞭!不得賣法,同罪!”眾侍女便將翠黛吊起,打的百般苦叫,渾身皮肉開裂,打了好半晌,方才停刑。夫人已退入內寢,侍女傳話道:“夫人吩咐,著將此淫婦在廊下吊三日三夜,然後稟報。”又拿出符一張,塞入翠黛發內,防他逃走。翠黛日夜哀呼,通沒人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