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她如果有一天做錯了什麼,他會不會也直接抹了她的脖子啊?
想到這兒,許晚溪一個惡寒。
不行不行,小命要緊!
她必須要好好表現,早點完成母親遺願,早點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而且必須還是十萬八千裏的那種距離!
“封,封少,我也算是變相幫了你對不對?”許晚溪看著封時邢,試探性的問道,“讓你這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沒有沾染上鮮血!”
封時邢挑眉,“所以?”
他知道她肯定有下文。
“能不能讓我去我媽媽的靈堂,我不想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裏……讓我給她守靈,行嗎?”
一提到母親許昭,晚溪緊咬著下唇,一點一點低下了頭。
“求我?”封時邢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輕笑。
她以前大冬天偷吃冰激淩,被他抓了個現行後,他生氣凶她,她就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真是要有多可憐就又多可憐,別說是那帶著擔心的怒氣,就算是殺人的怒火,都被她給澆滅了……
現在,再次看到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封時邢隻感覺他的心都在跟著跳得劇烈。
晚溪咬咬牙!
這個混蛋!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商邶封時邢,讓你知道什麼叫低頭低頭再低頭!
晚溪一不做二不休,白皙的小手從那滿是泡沫的浴缸裏伸了出來,那藕臂暴露在空氣之中,當真是勝雪三分。
而後,她小心翼翼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求你……可,可以嗎?”
她的聲音很嬌,嬌到他心裏去。
該死!
封時邢低咒一聲。
他可真是太低估這小玫瑰的實力了!
從前,她隻要撒個嬌,他哪次不投降?
她不愛穿襪子,他不知道單膝下跪多少次給她穿襪子,她怕癢,每次都咯咯咯地笑,但即便如此,她下一次還是不穿襪子!
行了!
投降!
“去。”
晚溪聽到這單音節的一個字,錯愕了幾秒鍾。
狗男人這麼爽快?
“那,那我現在就去!”許晚溪很是著急,立即出聲。
下一秒,她已經急忙從浴缸內站起身了,完全忘記她現在是……什麼狀況。
她白皙的肌膚上沾染著泡沫,就這樣大刺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