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別碰我!我好歹也是許璨珠寶的總裁夫人,你們是什麼東西!放開我!”
“拿開你們的髒手!為什麼要帶我到殯儀館來,我不要到這個晦氣的地方來!放開!”
“你們再不放開我,我要是告訴我老公,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聒噪的喊叫聲一次次響起。
帽子掏了掏耳朵,隻覺得刺耳無比。
“少廢話!你老公就在那裏,你現在就去告訴他,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我等著哈!”
秦霜敏順著帽子手指的地方望去,她看到林振被摁倒在地,手被皮鞋踩著的狼狽模樣,她順著那黑色的西褲朝上望去,當她瞧見封時邢的那一刻,臉色瞬間一片煞白!當她瞧見封時邢懷裏的女人之時,她踉蹌後退了幾步,一下子有些站不住了……
“老,老公……”秦霜敏深吸一口氣,朝著靈堂的方向跑去。
秦霜敏前腳剛踏進靈堂,後腳就被保鏢控製住,將她摁在了那牌位麵前。
秦霜敏抬頭,當她看到許昭的牌位和照片之時,她一陣惡寒。
“我,我……我……我不要在這裏,我不要在這裏!放開我,讓我出去!”秦霜敏大聲喊叫著,但卻被保鏢摁著,根本動彈不得。
晚溪看著秦霜敏的一舉一動,知道她非常害怕!而她的畏懼,是來源於她的內心!不做虧心事又怎麼會怕鬼敲門呢?
封時邢神情冰冷,儼然就像是在看笑話那樣,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上似笑非笑。
而後,他修長手指在晚溪的腰際輕輕點了幾下。
他低頭,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給我丟人,嗯?”
晚溪倏地望著封時邢,看著他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她愣了幾秒鍾。
“封少,你就算不說,我也會做我想做的。”
話音落下,晚溪朝著一側的桌子走去,拿起了桌上的白麻布和黃花。
她微微揚唇,轉身朝著秦霜敏邁步走去。
“許,許晚溪……”秦霜敏看到晚溪,臉色一白,“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
晚溪看了看摁著秦霜敏的保鏢,出聲道:“抓住她,別讓她亂動,影響我發揮。”
“是,少奶奶。”保鏢識相地全部改口。
秦霜敏和林振聽到“少奶奶”這三個字,神色又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霜敏被保鏢桎梏著,就算是奮力掙脫,也是無濟於事。
晚溪將那白布披在了她的身上,將手中的黃花別在了她的頭發上。
“做人孫子,披麻戴孝,白布和黃花怎麼能少?”
秦霜敏聽到晚溪這一句話,像是瘋子那樣大吼大叫起來,“許晚溪!你讓我給許昭做孫子?你……你……你這個賤女人!”
晚溪皺了皺眉,抬手,隻聽見“啪”一聲響,一巴掌落下。
“怎麼?委屈你了?你現在穿的用的,還不都是許家的基業?就憑這一點,讓你給我媽做孫子,就是理所應當的事!你管不住嘴,沒關係,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