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露出了討好的笑,“可不可以……給我看一看這些視頻和照片,我想看看現場到底是什麼情況?看看我那外公,到底和那些媒體記者說了什麼。拜托你了,封少。”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懇求的意味,而他一向無法拒絕她。
而後,他隨意將文件袋放在了床頭櫃上,拿了杯子倒了一杯溫水,連同著藥一起遞給了晚溪。
“先吃藥。”
晚溪迅速拿過他遞來的藥,急急忙忙吞了下去。
“好了。”她現在滿心思都是那文件袋裏的東西。
“不怕是毒藥?”封時邢看著她絲毫沒有懷疑,拿過藥直接吞下的動作,反問道。
晚溪搖頭,“封少剛才和帽子說了,我以後不會再可憐了……所以我想,現在我對封少應該還是有點價值的,封少暫時還不會對我下手。”
有點價值?
封時邢聽到她這話,輕嗬。
她對他豈止是有點價值?讓他找了兩年,讓他念念不忘、魂牽夢繞了兩年,她對他的價值,是這世間任何一件瑰寶都無法比擬的。
封時邢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光潔的肌膚。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
“什,什麼?”晚溪看著他,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封時邢為什麼忽然說她是小沒良心的?
她剛才那話,和良心二字完全不沾邊啊……
忽的,一陣敲門聲響起。
帽子在門外,恭敬的喊道:“封少,今天是商邶的股東大會,初酒說,老夫人連夜撥打幾個老股東的電話,那些老股東以一年一度股東大會為由,對初酒進行施壓。”
“初酒也擔心財閥內部會因此亂了套,進而影響到整個財團,所以不得不讓老夫人出院。現在老夫人已經和那些老股東一起趕往財團了。”
封時邢聽到帽子這幾番話語,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
看來,今天又是一場大戲。
而後,封時邢沒再多說一句話,隻是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文件袋放在了晚溪的麵前。
“好好休息。”
他冷淡道出四個字,而後,轉身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晚溪坐在床上,剛才帽子在主臥室外說的那一番話,她也聽見了。
她看著他那偉岸挺拔的背影,覺得他有些孤寂落寞?不知怎的,她的心口跟著抽了幾下……
她捂著自己左胸膛的位置,有些錯愕。
她這是怎麼了?
“許晚溪,你什麼情況?今天發燒了,所以腦子也跟著不正常了嗎?”
晚溪趕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認已經退燒後,她又用雙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臉頰。
“許晚溪,你清醒一點,根據剛才帽子說的那些,今天的封時邢肯定有的好忙了,一時半會手肯定伸不到你這裏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文件袋裏的這些東西。”
晚溪迅速從文件袋內拿出視頻錄像和照片。
她翻看著照片,烏泱泱的記者多達三五十人,林燊老淚縱橫,抹著眼淚,神色憔悴……
“真會裝啊……”
都不用看視頻,單單是這幾張照片,就能讓晚溪翻不了身,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房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