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變聽到這一句話,瞬間瞪大了雙眼,“啥,啥玩意?從我花房裏剪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此時,封時邢和陸潛也一前一後走了上來。

陸潛接話說道:“您得到消息後,就光顧著哭了,哪裏還顧得上花房?”

陸三變聽了,一掌拍在了陸潛的後背上。

“臭小子,讓要你多嘴?”陸三變瞪著陸潛。

晚溪看著一直被拆台的父親,又一次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

“什麼屋頂花房?”許念有些不解,她看著陸三變,笑著問道,“是我以前想要的花房嗎?”

即便許念墜下山崖,落了殘疾,遭受命運的摧殘,可歲月不敗美人,磨練也沒有讓她投降,她笑起來的樣子,依舊美麗動人,氣質十足。

陸三變看著她,點了點頭,老臉又紅了。

“爸,你怎麼總是臉紅呀?”晚溪忍不住打趣著說道。

“去去去,連你也來取笑我。”

晚溪憋著笑,搖頭,“不敢不敢。”

“嶽父。”封時邢接話道,“晚晚臉紅,原來是像您。”

這話,一語雙關。

晚溪伸手拉著他的衣角,氣呼呼地說道:“封時邢!你閉嘴!”

“是,老婆大人。”

晚溪:??

許念輕輕捂著嘴,低著頭笑了起來。

隨後,他們一行人等離開了機場,林肯加長朝著霖江別院駛去……

車內,封時邢已經將一份文件遞給了陸潛。

陸潛拿過文件,是關於農場綜藝的內容,他看到了“上官幼雪”這四個字。

“感謝封少說到做到,為了我的未來和幸福,在這裏提前向你表示感謝。”

“不必,本來就是互利互惠。”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

坐在後排的陸三變一頭霧水,“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年輕人的事,你少管。”許念的語氣溫柔,但卻帶著一種力量。

陸三變聽了,本來還吹胡子瞪眼,這下一秒變得乖巧起來。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

晚溪偷笑著,在封時邢耳邊說道:“時邢哥哥,原來我爸爸也是妻管嚴啊。”

“晚晚。”封時邢勾唇,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你這個‘也是’用得非常到位。”

晚溪聽了,又一次撲哧笑出了聲。

隨後,封時邢搖了搖頭,佯裝一臉無奈道:“以後妻管嚴,會成為我們家的傳統,延續下去。”

晚溪一開始還沒明白,愣了三秒後,恍然大悟!

“封時邢!”她壓低著聲音,連名帶姓的叫他,“什麼叫我們家的傳統,延續下去?哪,哪有延續啊?”

他們還沒有孩子呢!

“現在沒有,很快就有了。”他這話,說得無比肯定,好像煞有其事那般。

“大名鼎鼎的封少,什麼時候變成天橋底下算命的了?”

封時邢聽到她這話,很是配合道:“那……讓哥哥掐指一算?”

“哥哥算到什麼了?”晚溪立馬變得一臉嚴肅,出聲問道。

他隻說了兩個字:“來了。”

“什,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