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忍了一下,漸漸平複心情,問道:“你到底來幹什麼?”
君天佑笑道:“我來是想讓你承認我的身份。”
“什麼身份?”
“掌門師叔。”
“不可能!”王默說道,“你害死了風老前輩,我要是承認你的身份,那就是對不起風老前輩。”
君天佑笑了笑,說道:“你要是不承認,我就不是昆侖派的人,我要想搶常滿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王默聽了,麵色不由一變,忙道:“我隻是不承認你是掌門師叔。”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王默說道。
君天佑想了想,說道:“好吧,既然你非要區分得這麼清楚,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的《天命功》修煉到什麼層次了?”
王默一愣,問道:“什麼《天命功》?”
君天佑見他不像是作假,也是一愣,問道:“你沒有學《天命功》嗎?”
王默搖搖頭,說道:“沒有。”
“那我師兄傳授你的是什麼武功?”
“靈舞訣。”王默沒有必要隱瞞。
君天佑聽後,神色更加疑惑。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隔空發展,所用招數,正是靈舞訣中的刀法。
王默身形一閃,避開了。
“你不是學了靈舞訣嗎,怎麼不使用?”君天佑說道,轉眼又是一招打來。
王默見了,便也使用靈舞訣的武功,與君天佑對打起來。
雖然是同一種刀法,但是威力卻不一樣。
這靈舞訣君天佑修煉了八十多年,早已爛熟於心,而王默當初雖然學會了,但因為功力不夠,隻得其形,沒有其神。
而就算是現在,王默使用出來以後,雖然內力可以支持,但卻給人一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兩人鬥了三十多招,君天佑忽然收手。
王默見了,當然也不會再出手,畢竟以他的武功,確實不是君天佑的對手。
“奇怪。”君天佑說道,“你明明學了靈舞訣,怎麼我覺得你白學了。”
王默麵孔一紅,說道:“那是因為我沒怎麼好好去學。”
“不是的。”君天佑說道,“這門刀法我學了那麼久,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就算你認真去學,結果也是這樣。難道是因為你沒有修煉《天命功》?”
王默雖然不知道《天命功》是什麼,但他聽得出來,這種神功應該是昆侖派最厲害的絕學。
說實話,他不是昆侖派的弟子,風昆吾沒有把《天命功》傳授給他,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對。”君天佑皺了皺眉,自言自語說道,“靈舞訣自有一套心法口訣,與《天命功》不是配套的,兩者既不衝突,也沒什麼關係。你應該也得到了靈舞訣的心法吧?”
王默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就沒有出聲,而是聽著。
過了一會,君天佑始終想不通,隻得斷了這個念頭。
他抬起頭來,說道:“既然你沒有修煉《天命功》,而你的靈舞訣又沒有練到可以對付我的地步,你還是把常滿杯交給我吧。”
王默暗中運功,說道:“我曾答應過風老前輩,絕不會將常滿杯交給別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