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年紀稍大一些,正是師兄,望著彭一海說道:“姓彭的,我實話告訴你吧,這馬家莊已經被我們的人圍住了,誰也別想逃出去。你不想殃及無辜的話,就跟我們走,否則……”
話未說完,馬玄武突然竄了起來,想要離開院子。
嘭!
不料,那白衣男子舉手一拍,朝半空中的馬玄武打了一下,竟是將馬玄武震得落下地來。
馬玄武雖未受傷,但也不覺吃了一驚,問道:“你們兩個究竟是哪個門派的?”
白衣男子本以為馬玄武會被自己的劈空掌力打得吐血,可沒想到的是,馬玄武的內力不在他之下,居然接了下來,不心中不由暗暗吃驚。
“果然有點本事!”白衣男子說道,“我們是哪個門派的人,你以後自然知道。”
馬玄武皺了皺眉,問道:“有沒有人受傷?”
“放心,我們來此不是為了大開殺戒,不會胡亂殺人,不過……”白衣男子怪笑一聲,說道,“不過你們要是敢與我們為敵,這馬家莊的人,誰也活不過明早。”
“看來你們是邪道中人。”彭一海說道。
“邪道中人又怎麼樣?”黑衣男子問道。
“不知令師叔是哪一位?”
“你若承認你就是彭侖,我就告訴你。”
“其實就算我不承認,你們也已經認定我就是彭侖。好吧,我承認,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彭侖。”
聞言,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卻是互相看了一眼,目中均是閃過一道亮光,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隻聽黑衣男子說道:“姓彭的,你聽清楚了,我師叔姓季。”
“姓季?”
“早在幾十年以前,他老人家就有個綽號,叫做‘刀不留人’。”
“原來是季仲發季老前輩。”
季仲發?
王默根本沒聽說過。
忽聽無一用說道:“季仲發不是早就死了嗎?難道他還活著?”
“大膽!”白衣男子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咒我師叔死了,信不信我將你劈了!”
無一用笑道:“我可不是胡說。據我所知,早在二十年前,季仲發因為得罪了一個白道老英雄,被這位老英雄一劍劈掉了一隻胳膊,掉進了黃河。難道他大難不死,活到了現在?”
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聽了,不由吃驚。
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無一用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何人?”黑衣男子問道。
“無一用。”
“醉探花?”
“不錯。”
“你與彭侖是什麼關係?”
“我之前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彭大哥是我的好朋友。”
“你知不知道彭侖的底細?”
“我用不著知道。”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說道:“無一用,別說我沒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敢與彭侖稱兄道弟,當心小命不保。”
無一用待要說話,忽聽外邊傳來一個聲音:“兩位師弟,彭侖那家夥找到了嗎?”
聽了這個聲音,王默不由一愣。
原來,這聲音他以前是聽過的,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什麼時候在哪裏聽到過。
“找是找到了,可這家夥不肯跟我們走。”白衣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