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目光轉向了郭嘉、李儒、以及丁零族的副使翟廣時,李儒已經拈著‘鼠須’緩緩地說到:“適才奉孝先生已經言到:我軍可安排一支勁旅先行馳援丁零族。以李儒看來,此策頗佳!既然公主想要留在我軍大營,那麼前往馳援的勁旅可由翟副使作為向導。時不我待!為了讓丁零族樹立起抵禦鮮卑的信心,往援之軍早一天出發、就會早一天發揮作用。因而,以李儒之見:近日就當派軍前往。其餘之事尚可商榷,惟統軍之將則必須要悍勇善戰、頗通謀略才可堪當重任,故王爺需慎重而決。”
“文正先生說的是!”我點了點頭,沉思中禁不住喃喃自語著:“忠義、悍勇、且能聽進去忠耿之言者,惟張翼德一人而已。荊蜀之戰中的‘二張相契’,已經驗證張翼德非一勇之夫也!好、好!就這樣吧!.......”
大致想清楚了的我,看向眾人鄭重的說到:“商已決定派一支勁旅提前趕往丁零族部落,配合丁零族抵禦鮮卑族的糾纏。統軍主將可由張飛、張翼德出任,副將可在牽昭或田豫二人中選一。此去征途漫漫、曠世日久,隻好勞駕翟副使沿途多多輔助爾等了!”
在翟廣高聲的應允‘此乃是大漢義薄雲天的相助我丁零族,翟廣自當盡其所能的輔助大漢的將軍’之後,我又交待到:“公主已經留在漢軍大營,陶商有些話就隻好委托翟副使對貴部族大王予以轉達了!大漠的鮮卑畢竟實力強勁,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輕易令其雌伏的。況且,漢軍對鮮卑族的用兵,尚需解決掉匈奴、烏桓、東羌等部方可成行。故而,丁零族暫時能與鮮卑虛以委蛇、就虛與委蛇,能多拖延些時日、就多拖延些時日;盡可能的不與鮮卑族發生強力的火拚。待大漢開始進兵之時,丁零族再行一泄被鮮卑欺辱、壓製之仇不遲!”
一切本就是在利益所趨的情況下,相互之間的各自利用。丁零族是為了不被鮮卑族所吞並,使部族得以保全。而大漢則是想通過同丁零族的合作,盡快的解決掉鮮卑族這個最大的敵對民族。既然是合作,自然就要以攫取到最大的既得利益為目的。而丁零族的存在,則會隨時對鮮卑族的後翼產生威脅。因此,鑒於丁零族的利用價值極大,我同樣也極不希望丁零族因不小心被鮮卑族所吞並。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也可能是基於我自己內心裏這種根深蒂固的觀點,又因我自己的個性偏於寬和。也使我對丁零族公主飄雪仿佛是在‘遞橄欖枝’的個人表現在刻意的回避,以免以後涉及到民族大計之時影響到自己的決心。一直堅持著‘自己的女人,就要嗬護好’原則的我,在這方麵也確實是有著很大的弱點。也許飄雪也對我在這方麵也有所研究、才頗有深意的故意為之也說不定?在家國、民族利益麵前,個人的榮辱得失自然是極其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