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零族公主飄雪的來訪,則使我更加堅定了實施這一戰略的決心。對付胡人的整體戰略方針才剛剛起步,則就因飄雪的到來而顯現出了‘光明前景’的曙光。利用胡人相互之間的爭奪,實施‘驅虎吞狼’的讓丁零族從後翼對鮮卑族進行騷擾、掣肘其實隻是一方麵。如果再把南匈奴也趕進鮮卑族的聚居區,那其中的效果可就大了!
胡人的生活習性和生存的條件其實並不寬鬆。生產力水平的落後,也就造成了胡人的生存必須要有著廣大的空間、眾多的自然植被和野生物種。而南匈奴的貿然闖入鮮卑人的‘領地’,不可避免的會使鮮卑族和南匈奴之間、甚至包括丁零族產生因爭奪生存空間和環境的矛盾。因而,這些胡人種族之間也就鑽入了我的‘歹毒’圈套,必然也就會相互之間開始了‘嘶咬’。
可以看稱為這個時代的‘一代智者’的司馬懿,雖然並不一定會想到我的內心裏有著這樣一個宏大的傳略規劃。但憑借其狡詐的頭腦處於本能的反應,內心裏也肯定是懷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預感。同樣,可以說是‘雄才大略’的柯比能,也並不是傻子。這一對狼狽為奸、可能已經極其默契的‘搭檔’,肯定也是意見一致的想讓南匈奴來消耗漢軍的進程、遲滯漢軍的推進速度的同時,也極不希望、盡可能的阻止南匈奴的北遷。
敵所不欲,我所欲也!既然已經快到了窮途末路的南匈奴還在左右彷徨的勉力支撐,漢軍就應該再‘推助’一下的、*著南匈奴北遷,借以達到我的戰略目的。雖然我這樣做也確實有一些‘縱敵’之嫌,但出於整體戰略布局的考慮,我也隻好憑借著現在手中幾近於‘至高無上’的權利,顯得有些‘蠻橫’的去實施了!
而我內心裏的這些想法,即使是麾下的謀士們已經有些預感,在我不說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好提前的宣諸於口,這畢竟有別於我以往樹立起來的‘仁德寬厚’的形象。古代講究的就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我的形象受損,麾下的所屬同樣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同樣,也鑒於我在整合中原大局時的‘縝密布局’,在麾下所屬、甚至中原大地的名士望族眼中,我的崇高威望已經無以倫比,不可避免的會使人產生‘盲從’的狀態。
我的總體戰略布局,自然更不能讓丁零族的公主飄雪知道。否則,也不可避免的會使飄雪產生‘羊入虎口’、被當成了‘替罪羊’的感覺。‘把可資利用的價值最大化’一直是我的原則!讓飄雪、乃至丁零族隨著我的‘指揮棒’心甘情願的接受‘驅策’,其效用、成果必然要同被強*著大得多!‘心甘情願’與‘不清不願’,天壤之別也!
同樣,情感方麵還顯得稚嫩的飄雪自然也無法同我這個‘花間老手’相比。已經完全的考慮明白了今後的總體戰略的我,在感覺的丁零族的利用價值頗大的同時,內心裏對飄雪表現出來的那種‘意味難明’的表露也就不像開始那樣的排斥了。可能的話,把自己再一次的貢獻出去,還是‘物有所值’的!就如甄宓攛掇的一樣:以往都是大漢和親,就不能讓異族來大漢和親?我心裏不由得對甄宓倍生愛憐的暗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