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係統傲嬌地說。
“ok!”沈瑜不由得用手比劃了一個動作。
“咳咳。”男人看著小姑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還用詭異的眼神盯著自己現在竟然比劃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手勢,他確定了,這姑娘腦子壞了,壞的很徹底。
“你是誰?”沈瑜被咳嗽聲拉回到現實。
“你跳車,差點被我的車撞到。”男人頓了一下,簡短地報出自己的身份。
沈瑜的腦子終於正常運轉了,她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們呢?”沈瑜艱難地轉頭看看周圍,這是一個單人病房,房間裏麵隻有這位穿著軍裝的人。
“他們?哦,那兩人沒來,他們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跳車?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男人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我傷的重嗎?什麼時候能出院?”沈瑜沒有正麵回答男人的問題。她內心一陣竊喜,自己又勝利了一小步起碼擺脫了廠長一家。可是她還有更大的目標,她裝的很平靜。
男人探究地看向沈瑜,他總感覺這姑娘有什麼不對勁兒,可是又想不出哪裏不對。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奇奇怪怪的。
“你頭上的傷有些重,被診斷為重度腦震蕩。其他都是外傷,沒什麼大礙。養一養就能好。”男人耐心地給她解釋。其實他已經決定,一會兒讓醫生好好地給這個小姑娘檢查一下腦子。
“如果沒什麼大礙我得出院。我沒錢。”沈瑜說話的聲音很小。可憐巴巴的表情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疼。
她偷偷地看向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學的像不像。
裝柔弱她不太行,上輩子自己是一根筋兒,就是人們所說的直女類型,她能為了目標堅持不懈地努力,可是怎麼和男人相處她是白癡。
僅有的經驗就是偶爾從閨蜜的八卦中獲取可憐的碎片信息。
“你這可不是小傷,不及時治療會有後遺症的,錢這方麵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交了。”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小姑娘竟然有如此的耐心。
“不行的,已經夠麻煩了,我不能再讓你給我花錢。”沈瑜用那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男人說。話語裏帶著愧疚和不安。
男人頭疼,他帶兵千萬可是對一個姑娘他竟然無所適從。
“沒事,這件事說來和我有關係,如果我再早一點刹車,你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男人隻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不願意讓這樣一個小姑娘因為愧疚而失去治療的機會。
“你能不能把之前發生的事和我講清楚,我會幫助你的。”沈瑜看著身穿軍裝一身正氣的男人安全感爆棚。
“那兩個人是鋼鐵廠的廠長和夫人。我父親是鋼鐵廠的一名工人,他為了攀附廠長,謀劃著把我送給廠長家的傻兒子當媳婦。
我不願意,於是他們把我迷暈送到廠長家。
我醒過來後看到這個廠長竟然欲對我行不軌之事,於是我拿剪刀割了脖子。
他們怕事情鬧大對他們影響不好,於是開車把我送到醫院。
在車上我生無可戀,想著自己即便被救回來,最終還是要進入那個魔窟。
我一個爹不疼娘不愛又沒權沒勢的姑娘沒了活路,還不如一死了之。
所以我趁著他們不備就跳車了,後麵你就知道了。”沈瑜說著說著又流下淚,她把自己代入到原主的情緒中,她用這樣的方式來祭奠可憐的原主,原主是真的因為這些人丟了性命。
男人看到悲傷的不能自已的姑娘,一種叫心疼的情緒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