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的情況如何?”
心王一鞘流的一間客房外,莫安向剛剛替斐樂進行完治療的大夫問道。
“放心,他身上的傷口雖多,但大多都很淺,塗上老夫的藥膏之後數日便可結疤。骨折的左手也已經用木板固定,隻要平時注意一些的話,憑你們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不用三個月就能恢複了。不過老夫見他的氣血有些不足,近期還需讓他吃幾頓好的來補一補身子。”
大夫笑了笑,示意青年並無大礙後,開始向莫安吩咐道。
“這兩天隻要注意每日替他更換新的藥膏即可,至於骨折,老夫每過一段時間會再過來看看的……好了,現在我得去治療其他的傷員了。”
大夫說著,便在莫安的恭送下,走向了其他受傷弟子所在的房間。
而少年在看了兩眼房間內正在熟睡的斐樂後,暫時無事可做的他也不準備繼續在此打擾傷員的休息,於是便默默地拉上了房門,走向了走廊另一側,也就是埃維莉婭和黑沢慚愧所在的房間之中。
“莫安殿下。”“莫安,你來啦。”
見少年進了房間,正在討論些什麼的埃維莉婭和黑沢慚愧便停下了原先的交談。
“那位天極幫的大弟子怎麼樣了?”
埃維莉婭問道。
“大夫說他並無大礙,隻不過因為骨折的關係在未來的三個月之內都不能輕易走動了。”
麵對少女的詢問,莫安將之前大夫的話總結了一下,說道。
“沒什麼大問題就好……不過我們兩個在這裏最多也隻會再待數日了,照顧他的任務可能就得拜托給你了,慚愧。”
聞言,埃維莉婭點了點頭,隨後轉頭對黑沢慚愧說道。
“無妨,他會受傷本就有很大一部分是心王一鞘流的責任,在二位走後在下和多利會負責照顧他的。”
早就從莫安的口中得知了整個事情經過的掌門少女對此並沒有任何的異議。
“不,硬要說的話,責任還是應該在我們身上吧,畢竟要不是我們到這魯拉爾城裏來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一係列的事情說。”
對此,少年則是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莫安你先坐下來吧,不管是誰的責任,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隻需要考慮如何處理現在就行了。”
埃維莉婭拍了拍自己邊上的坐墊,及時打斷了這無謂的爭執。
“……是。”
既然雇主都發話了,莫安自然是隻好乖乖地聽話,坐了下來。
而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黑沢慚愧見此,也沒有再開口了。
“剛才在你來之前,我跟慚愧也正好談到了有關這個的話題……你們應該也清楚,這一次的事件並非是什麼意外,而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見二人都已經靜了下來,埃維莉婭便繼續起了之前與黑沢慚愧未完的話題。
“之前我就跟莫安說過,像我們這樣以不斷踢館來打響自家名號的方式雖然見效快,但也更容易激起其他流派的敵意,而現在這些平日裏互相敵視的流派既然都已經聯合了起來,那就說明我們已經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再繼續下去就太危險了。”
少女看著坐在身邊的莫安,說道。
“嗯……明白了,意思就是說我現在的行動可以停止了對吧。”
在理解完埃維莉婭話中的意思後,少年點了點頭。
雖然這一次順利過關了,但要是繼續刺激那些流派的話,誰也不知道接下來他們還會做些什麼。
【不過這樣一來,那就代表計劃也要進入到最終階段了吧。】
莫安在心中判斷到。
“慚愧,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嗎?”
果不其然,少年的這個念頭剛落,埃維莉婭便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黑沢慚愧。
“自然記得,是指與在下的比試吧。”
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這位掌門少女沒有半點遲疑地說道。
“正是。”
埃維莉婭點了點頭:
“你知道的,我們到這座城來就是為了你手上的那件聖器,這場比試我們肯定會用上全力的,因此同樣的,我們也希望你能這麼做。”
“事關先人的遺物,就算埃維莉婭殿下不說,在下也會全力以赴的。”
黑沢慚愧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的性子我當然知道,但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