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司徒炎又問,他饒有興趣的盯著鬱黎初越來越紅的耳垂,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玩味:“該不會,是看我看的?”
“……”
鬱黎初惱羞成怒,切齒道:“鬆開我!”
“還真是?”
司徒炎忽而低笑了起來,“阿鬱,你這怎麼行?看男人也害羞,若我是個女人的話,你會怎樣?”
鬱黎初越來越受不了男人邪肆的戲謔,臉愈來愈沉。
司徒炎卻並不把他的慍怒當回事,而是繼續調侃道:“回答我,如果我是個女人的話,你會怎樣?是不是……”
他壞笑著,往他下——麵摸了一把,本是開玩笑的,卻瞬間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
司徒炎臉色當即一變,他猛地撒開他,蹙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阿鬱你……”
“滿足了?”
鬱黎初眼底的火花欲要迸射出來,他冰冷的撇著他,緊繃著臉,沒再言語,而是徑直撞開他朝著外麵走去了。
徒留司徒炎一個人在原地。
整個人都空白了起來。
阿鬱他……
他居然!
司徒炎眉頭越皺越深,甚至連心跳都異常快速了起來。
他緊盯著鬱黎初離開的方向,看了良久,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
又過了半晌,他才低聲坑罵一句道:“該死!”
然後穿上睡衣,追了出去。
冬天的夜,冷的刺骨。
司徒炎身上的睡衣又很單薄,他前腳剛從家裏邁出來,就被凍得直打哆嗦。
狹長的鳳眸掃視著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他隱隱感覺不詳,生怕這麼晚鬱黎初跑出去後會出什麼事。
於是又趕緊返回家裏去拿手機給他打電話,結果發現他根本沒帶。
“操!”
司徒炎忍不住爆粗一句,心底隱隱升騰起一簇小火苗,他沒再猶豫,拔腿追了出去。
寒風刺骨,打在身上是真他媽的冷。
他四處尋找著,終於在前麵的路口處看到了一個人影。
司徒炎二話不說上前拽住了他。
鬱黎初見狀,掙紮著就要甩開他,被他低吼一聲:“你在他媽亂動,老子現在就廢了你信不信?!”
“……”
鬱黎初緊繃著臉,看起來很是陰沉。
司徒炎拉著他往家裏走,“這麼晚的天,又這麼冷,你瘋了,不要命了往外跑?”
“用你管?”
“你他媽再敢跟我這樣說話?”
司徒炎莫名覺得自己非常的暴躁,尤其是看著他這副模樣,更是氣的想要打人,拳頭都握的咯吱咯吱作響。
鬱黎初見狀,嗤笑一聲:“你還真想打我?”
“對,你要在這麼不聽話,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司徒炎陰鷙著眸子,牽著他往家裏走。
“你看看老子穿的都是啥?我要凍感冒了,我第一個訛你!”
“好啊。”
鬱黎初抬眸,在這個漆黑如墨的深夜裏,他的眼神熾熱而又執著的盯著他,“那你訛我好了。”
“……”
這下,啞口無言的卻是司徒炎。
他冥冥中感覺到二人之間好像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說不清道不明,總之奇怪的很。
“阿鬱……”
“怎麼?你不是向來說到做到,現在不敢了?”
“……”
司徒炎支支吾吾的,心底再次竄起一陣小火苗,他單手扼製住他的脖頸,低聲道:“以後別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很討厭。”
“你討厭的多了去了,差這一點?”
鬱黎初掙脫開他的鉗製,徑自往家裏走。
在他關上門的一刹那,司徒炎趕緊擋住,“你想把我關在外麵凍死我?”
男人沒說話,也沒看他,轉身進去了。
他緊跟其後。
隻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在二樓臥室門前,鬱黎初停下腳步,背對著他,冷淡的說道:“我困了,要休息了,你自己去隔壁房間吧。”
語畢,他打算走,司徒炎趕緊喊道:“阿鬱,你……”
他緊緊地望著他,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後麵的話怎麼也問不出來,就覺得頭皮發麻,怪異的要死。
鬱黎初垂眸,俊逸的五官一片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自嘲的一笑。
“晚安。”
“等等!”
司徒炎上前一步攔住了他,擋在了門前,然後抓住他的胳膊,很是不可思議的問:“你剛剛……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抱有一絲僥幸的說道:“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做過那種事了,所以最近在……”
“沒有。”
鬱黎初說道:“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