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綿綿眉頭緊蹙,聲線發顫:
“剛剛,我出去了一趟,不小心碰到鬱少了,然後被他發現了,追了過來,隻不過在經過一個死胡同的時候,被我甩開了。”
“你沒事出去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墨廷琛他們現在跟抓通緝犯一樣在全城搜捕你嗎?隻要你露出馬腳被他們發現,咱們全部都得玩完,你別忘了,當初我為了救你,可是費了多大的力氣!”
溫綿綿聽著,都快急哭了,在原地跺腳:“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真的好慌。”
溫母固然生氣,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能怎麼辦?
她沉吟了一下,安慰她道:“別急,我跟你爸我們正在辦私人遊輪了,就快弄好了,最晚不超過今晚,咱們就可以徹底的離開京城了,在堅持一下。”
聞言,溫綿綿臉上總算露出了喜悅,催促道:“那你們動作快點。”
“知道了。”
說到這裏,溫綿綿眼底又閃過濃濃的恨意,尖銳的指甲都陷入肉裏,“我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全是拜那個賤婢唐初夏所賜,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何必要從光鮮亮麗的大小姐變成這副狼狽的模樣,跟隻狗一樣,到處躲著才能生存,若不是她,我就不會這麼慘!”
她恨得不能自拔,渾身顫抖:“當初,我就該第一個殺了她的!否則也就不會牽連出這麼多的事了。”
溫母也是恨唐初夏,半眯起的眼睛裏迸發出陰狠來:“先等等吧,等過了這段風頭,我一定會找人弄死她的。”
“最好是!”
溫綿綿極端的說:“如果,這次我逃不出去的話,那麼,我死也要拉著那個賤人一塊墊背!”
“媽不會讓你有事的,放心,死也是她一個人死。”
溫綿綿捶著桌子,恨不能現在就出去找到唐初夏那個賤人弄死她。
可相反。
這邊,同樣也是在盡力的搜捕著她。
滔天的血海深仇,唐初夏那麼善良的一個人,在一邊搜找溫綿綿的時候,一邊顫抖,失控的想要殺了她。
可是這是個死胡同。
即便他們翻遍了,也都找不到溫綿綿的影子。
幾個人又重新彙合在一起。
司徒炎皺皺眉:“你確定,你是看到她往這裏走了?”
“千真萬確。”
“可這是個死胡同,裏麵根本沒路可走,我們搜遍了都找不到她,能藏哪兒去?”
鬱黎初低了低頭:“這也正是我所懷疑的,我是親眼看著她進來的,然後追過來後,就發現她不見了,莫不是,翻牆跑了?”
翻牆?
墨廷琛幽深的眸子掃視了一圈這高的嚇人的房簷,顯然是他剛剛說的那條不通過。
司徒炎說道“不可能,這裏牆這麼高,我都翻不過去,更別她了,除非她有輕功,或者是可以隱身,穿牆而過跑了。“
穿牆……
墨廷琛突然想通了什麼一樣。
他薄唇輕啟,說道:“去找,摸索著看一看這牆上有沒有什麼機關。”
唐初夏遲疑了一下,沒明白他話裏的含義,但其他二人卻瞬間懂了。
墨廷琛牽過小女人的手:“跟我來。”
唐初夏乖乖的被他拉著往前走。
然後一路順著牆壁摸過去。
她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為什麼,要一直摸牆?”
墨廷琛耐心的解釋道:“這裏,是一個死胡同,而黎初又非常肯定的說她是跑到了這裏才不見的,那麼溫綿綿的人就一定還在這裏。
可剛剛我們也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見她的蹤影,所以我有些懷疑,是不是這牆上有什麼機關,能夠讓他們直接通往另一條胡同的機關。”
聞言,唐初夏才恍然大悟。
她也趕緊伸手在牆上摸索了起來。
可是都快找到頭了,仍是不見什麼機關。
就在唐初夏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突然,她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什麼東西,然後猛地往後一退,身後的牆壁就突然被打開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打開的牆壁,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連忙喊道:“墨廷琛,這裏!”
男人看了過來,唐初夏說道:“還真的有機關!”
墨廷琛黑眸微凝,他牽著小女人的手,這時司徒炎和鬱黎初也跑了過來。
震驚不已:“溫綿綿肯定是從這裏逃得,難怪我找不到她。”
“走吧,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找她,免得晚了,她又跑了,就麻煩了。”
“嗯。”
幾人都順著這打開的牆壁進去,裏麵是一條很長很長的隧道,也沒有光,黑的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