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四娘坐著看了那麼半會的電視,心驚膽戰的。那裏麵的女子,一會露個胳膊,一會又裸張背,毫無羞恥之心。再看看宋月,吃著水果,臉色自然,遇見那演香皂廣告的妞,還無比羨慕的說,“嘖嘖,年輕就是好,敢露。”
鄭衛拿著男人裝出來,滿臉憤憤的對宋月說,“媽,都怪你,不把書給我放好,被四娘看見誤會我了。”
宋月就笑了,說,“人家四娘是小姑娘,看到這些肯定會害羞的嘛。查到了,誰是登徒子?”
宋阿姨不是應該狠狠揍鄭衛一頓麼,至少罵他家門不幸。可她沒有,還不以為然的拿過書,翻來看。
為何會是這樣?一種無比別扭的情緒湧上心頭,她想不承認,可不得不承認,好像自己誤會了那個男人……
鄭衛本想趁熱打鐵,問出那登徒子的問題,可隻聽四娘說,“我有點累了,阿姨,我先回房休息了。”
鄭衛還有些不甘心,說,“四娘,你還沒說收不收我呢!”
宋月拉著鄭衛說,“別煩她了,她今天也累了。”
四娘在走到萌萌房門口時,看了看對麵掩過的鄭衛的房間。她遲疑了片刻,悄然的走過去,慢慢推開了門。被窩裏沒有動靜。四娘走進他,雍正閉目,鼻息均勻,微厚的嘴唇嘟著,睫毛齊刷刷的拍在眼窩下,可眉頭微蹙,不知是在做噩夢還是——
四娘向他腰間看去,咬了咬唇。下手太重了,現代的人哪經得起她這般折騰。四娘探到雍正腰間,掌覆於上,氣沉丹田,頓時一股熱潮從小腹運至掌心,熱氣浸入雍正的毛細孔裏,隻十秒功夫,再揉搓兩下,收工。
通常不是大傷大病,都是不會用內力為他人療傷的。四娘想,就當是他今天救她一命的回報,也當時她誤會他的謝罪禮吧。四娘做完這些,又悄然的離開房間,輕輕的關過了門。
門關上片刻,床上的某人緩緩的睜開一隻眼,看了下。確定了安全,這才撐起身來,往後揚了揚腰,嗯,還挺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