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失去了攻擊的對象,一點也不愁,而是笑眯眯的看在許淩夷和君冥澈。
“兩位的麵還真是難見啊。”
許淩夷沒有說話,君冥澈收起自己的內力,扶起君瓏玉。
“感覺如何?”
君瓏玉微微一笑:“我沒事,爹,娘你們放心。”
君冥澈淡淡的點點頭,而後拍拍他的肩膀,才轉頭看向金龍。
“金龍,再難見我們不是也見到了麼?”
金龍眯眯眼睛:“是啊,見到了!不知道冥神現在有和感覺?”
君冥澈挑挑眉頭,反問到:“金龍你想要我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金龍的眼底閃過一道怒意,這個君冥澈照實可恨:“看來,冥神大人一點也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哈哈,別說我君冥澈現在還不是階下囚,就算真的被閣下所擒,也隻不過是成王敗寇,沒有任何階下囚之說。”君冥澈風情淡漠的說道。
金龍冷笑著,舉起自己的龍吟劍:“我最喜歡就是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君冥澈背手而立,淡笑不語。那淡泊的樣子,讓金龍的眼中憤怒更深。
“金龍,這仗可否叫我來。”一邊的花神說道。
金龍一愣,而後眼中閃過一道諷刺:“花神的要求,我自然滿足。”說完,金龍收起手中的龍吟劍,退到了一邊。
花神走上前,看著君冥澈:“君冥澈,好久不見。”
君冥澈目光微閃,勾起嘴唇:“花神?原來你就是花神,虧得妖神將你當初姐妹,你卻害她如此。”
花神的眉頭皺起來:“除了妖神的姐妹,你對我記憶就一點都沒有別的麼?”
君冥澈垂目似是沉思,花神見狀眼底滑過歡喜,卻在下一刻,君冥澈的淡淡的一句,讓她顏麵盡失。
“無關之人,從不記在心上。”
“無關之人……”花神的目光湧起濃濃的怨念。
“你既然對我隻有這四個字,君冥澈,你們相識在天荒之地,你我曾聯手對抗天荒之怪,你我曾把酒當歌,不懼生死,那日子雖然隻是幾日,可是生死之交,如何是無關之人。”
君冥澈眼中閃過一道懷念:“天荒之地,我確實有幾個生死好友,可惜,你不在這之內。”
花神終於維持不住自己的優雅:“哈哈,原來,在你心中我連雲神都不如。”
君冥澈微皺眉頭,沒有言語。
雲神,他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樣的人。那個女人,曾經是他認可的朋友,他信任她,才將小藥交到她的手上,卻不想她辜負了他,從那之後,她在他的心中便是路人。說他君冥澈冷情也罷,無情也好,他不放在心上的人,就是死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眨下眼睛,他不接受的人,就是對他的千好萬好,他也不會接受。
天荒之地,他有四個好友,可惜都已經不在人世,但是這個花神不在其中,隻因一起打鬥時,她丟下了神界一個神女,那神女慘死,而她卻可以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從此,花神此人被他杜絕在心門之外。
今日,要不是她來到他的麵前,提起當年之事,恐怕他永遠也不會記得在他的生命中出現過這樣一個女人。
而花神這個名字,隻有許淩夷和他說起妖神笭箵的時候,才會想起笭箵有這個姐妹。
“很好,算是我花神這萬年來,自作多情了。君冥澈,你辜負我一片心,就不要怪我。”花神怒氣衝衝的說道。
“哈,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人家冥神心中隻有我家主人,你算哪個根蔥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是有我們家主人漂亮還是有我家主人討人喜歡,見過臉大沒有見到臉這麼大的。”鬼石在一邊不屑的說道。
許淩夷無奈的搖搖頭,這個鬼石啊。
而君冥澈卻勾起了嘴角,說道:“這話倒是不假。”
“噗!”君瓏玉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才發現他爹也很毒舌。有幾分同情的看著花神,果然,她花容失色,那大受打擊的樣子,讓她更加的楚楚可憐,讓人看見了,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讓你沒事發騷,和他娘搶相公,被打臉了活該!
“君冥澈,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金龍在一邊笑著說道。
君冥澈沒有回話,隻是不耐煩的看在他們:“打還是不打,還挺煩的。”
花神徹底怒了,她的麵子已經碎成了渣渣,一點不剩了。
“君冥澈,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花神大吼一聲,左手幻化出一朵荷花,而後右手在荷花上一彈,那花瓣瞬間飛向君瓏玉。
鬼石胳膊上的傷還在哪裏,可見這花朵絕對不像表麵這般的絢麗多彩,而是妖嬈詭異,轉息就可以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