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誌銘打定主意在沒有看到妻子蘇雨荷和兒子顏浩男之前,他指定是不會妥協的。
陸寶穩看到顏誌銘很強硬,他心裏已開始打退堂鼓了。
其實陸寶穩的膽子很小,如果隻讓他動口不動手,裝大尾巴狼他最在行。
一旦涉及到更大的刑事案件,他心裏其實一直都在犯嘀咕,考慮值不值得。
顏誌銘說的不錯,也正好砸中了他的麻骨。
然而想到背後的人許諾的重酬又確實太讓他心動了。
他現在的心情其實是很矛盾的,說白了就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又想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人之所以走上犯罪的道路上,往往大都是利欲熏心使然。
誰說重利麵前不動心都是假的。大多數的人性都是貪婪的,越是富有就越貪婪成性。
想想高風險伴隨著高報酬,利欲還是戰勝了理智,決定冒險一試。
陸寶穩咬咬牙,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對著顏誌銘說道:
“顏誌銘,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就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這可由不得你做主。哼!”
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絲心虛,眼神不停的閃躲著。
顏誌銘一眼看穿他的色厲內荏,冷哼一聲道:
“陸寶穩,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背後那人給了你多少好處,值得你這麼拚命?”
陸寶穩被戳中心事,惱羞成怒,正想反駁。
此時,從倉庫的背影處走出一人來,穿著挺體麵,此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
他看了看顏誌銘,又看了看陸寶穩,輕輕搖了搖頭。
“陸寶穩,你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得我親自出麵。”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寒意,聽不岀有絲毫的人情味。
陸寶穩尷尬晦澀的立馬低下頭,表情恭敬地慌忙拍馬屁道:
“軍哥,這小子油鹽不進,我正想辦法如何拿下他呢,不過您放心,他跑不了。”
顏誌銘警惕地看著這個新來的人,冷厲的質問道:
“你又是誰?為什麼要對付我?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陸阿狗幕後的要對付我的人吧。”
那人不懷好意奸笑的坦然承認道:,
“顏誌銘是吧,還挺有種,我很欣賞。可有時候有種不代表你就行。
聽人勸吃飽飯。我勸你還是認真考慮考慮剛才的條件,不然吃苦的可不是你一個人。
難道你就不為你的老婆兒子著想嗎?他們可是無辜的,不幸被你牽連的。”
顏誌銘憤怒地握緊拳頭,心有不甘道:
“請問閣下,顏某與你素不相識,遠無仇,近無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顏某很是不理解。”
那男人推了推金絲眼鏡,緩緩開口:“顏誌銘,你是沒得罪我,但你的存在妨礙了某些人的財路。
也就是說你不該現在跳出來,默默的做個普通平凡的人不好嗎?
為什麼跳出來非要插上一腳呢?有些事也不是你想插就可以插的。
有時候做個普通平凡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最起碼不會活的那麼累。
你現在也沒得選擇,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
就算你可以豁出去了,你的老婆孩子也這麼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