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凱帶著家人還沒有進入鄭家莊的時候,早就村裏的幹部帶著鄭家一家人,和全村的男女老少黑壓壓的一群人,站在村口的大道上翹首期盼,鄭家莊老一點的人都知道鄭家的小五小時候被人販拐跑了。
已經沒了音訊這麼多年,還以為人再也找不到了,沒想到今天盡然回來了,而且還當了部級大領導,這在鄭家莊和大柳村成了頭條特大新聞。
站在村口,鄭為民的爺爺看著四輛小黑車和三輛警車開了過來,臉上先是懷著期待的神情,見第一輛小車裏走出來孫子鄭為民,老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鄭為民趕緊過來攙扶了他。
老人想著馬上要見到自己親自弄丟的小兒子,臉上表情複雜,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讓他有種悲喜交加,此時,他並沒有跟孫子鄭為民說話,隻是漸漸地注視著幾輛車,他想著他的小兒子一定在這幾輛車裏。
突然,第二輛車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藍色細條紋短袖的中年男人從車裏低頭彎腰走了出來,中年男人看著不遠處老淚縱橫的老人,一種久違的血脈相通的親近感瞬間湧上了心頭,他知道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父親,趙東凱此時,內心也是波濤翻湧,盡管他很小的時候離開自己的家鄉,但因為是自己的根堅實的紮在這塊土地上,他的第六感覺讓他對這塊土地有種深深的眷戀和從沒有個的踏實之感。
趙東凱一步步含著熱淚朝老人迎了上去,此時,老人用粗糙手擦著自己渾濁的淚水,也緩緩地在鄭為民的攙扶下朝中年男人走去,他的身體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鄭為民能明顯的感覺到,這顫抖不是因為年邁的身體,而是這麼多年對小兒子的思念和愧疚。
“是小伍嗎?”老人顫微微的問道,趙東凱已經從鄭為民的口中知道自己小時候叫小五,此刻,從自己的父親口中喊出來,趙東凱再抑製不住自己的情感,無聲的點了點頭,迅速上前,不假思索,油然地喊了一聲:“阿爸。”,突然撲上去和老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相聚總是短暫的,在鄭家呆了兩天,由於公務繁忙,趙東凱不能久留,和自己的父親,哥哥和侄兒侄女一家分別,鄭為民親自開車,帶上父親鄭三根,送叔叔趙東凱一家上飛機,飛往華都。
送走了叔叔一家,鄭為民接到華天洪的電話,傳達省委書記羅萬年指示,要求在兩天之類,務必和專案小組成員,省特警總隊隊長宋承海,翻譯陳鵬,省武警總隊排長南虎,自己曾經手下的戰士,軍龍安保肖劍,趙凱等幾個人去島國執行任務。
為了把事情辦的穩妥一些,鄭為民還邀請上在島國留過學的心理催眠師範秋萍,鬼才扒手小東兩人一同前往島國執行任務。
由於鄭為民他們的行動,被北島藥業情報組織截獲,北島藥業在島國機場對鄭為民幾個重點監控對像進行逮捕,好在鄭為民和宋承海幾個都是反偵察的高手,在國內進行了化裝,也辦理了假戶口,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海關。
通過內部情報,鄭為民他們很快鎖定了北島藥業玉春粉的實驗室,鄭為民他們租住了一間島國華僑的房子,然後開始進行情報獲取的部署工作。
一場敵我雙方的較量從此開始,最後幾番明爭暗鬥的較量,玉春粉的整套資料全部被鄭為民幾個人組成的專案小組順利帶回,任務是完成了,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省武警總隊排長南虎在跟島國警察的槍戰中,負彈身亡,小東也在掩護鄭為民的過程,從三十層高樓上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跳樓身亡,順利地掩護了鄭為民的出逃。
鄭為民還沒完成任務時,在島國意外遇見喬小蘭,鄭為民給喬東平打電話,詢問喬小蘭的情況,得知喬小蘭被秦唐市委宣傳部派到島國深造半年,鄭為民還從喬東平口中得知,喬小蘭似乎不願意去,是市委強行派到島國深造的,這個細節引起了鄭為民的懷疑。
在一次喬小蘭請自己喝咖啡的時候,鄭為民巧妙用計,他讓小東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暗處,盯著喬小蘭的一舉一動,鄭為民見時機成熟,借故上洗手間,喬小蘭卻悄悄地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紅紙包裹的藥粉倒進了鄭為民的咖啡杯中。
這一幕被上東看的清清楚楚,然後打電話告訴鄭為民實情,再鄭為民在上完洗手間回來之後,小東用巧手把鄭為民那杯咖啡給換了,鄭為民喝了咖啡,裝著惹無其事,然後借故有事走開,走之前約定晚上跟喬小蘭在一家酒店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