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有點渴了,我去一樓的吧台找點水喝,解解渴。”
“那眠眠姐,我先睡了。”
黎蔓蔓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嗯,好的。”
隨手拿起一件外套,黎蔓蔓走了出去。
許是因為雲北也喝了烈酒的緣故,整個二樓都格外安靜。
順著樓梯走到一樓,黎蔓蔓立刻就切換出一副剛睡醒的模樣,還打著哈欠。
來到吧台,看見唐澤,還故意捂著胸口,佯裝被嚇一跳:“哎呀~唐先生,你怎麼也在這?”
陳眠的聲音很軟,柔柔的,像雲。
護膚的時候,黎蔓蔓特意在臉上掃了點腮紅,好似初春含苞待放的花朵,等人采擷。
聞言,唐澤抬起下巴,清冷的眼神裏透出一絲邪魅狂狷。
轉了轉酒杯,一飲而盡。
“陳小姐,你怎麼在這?”
黎蔓蔓自顧走進吧台,用水壺倒了杯溫水,然後才輕聲細語的回話:“剛洗完澡,有點口渴。”
“哦,我是晚上睡不著,所以下來喝一杯。”
黎蔓蔓回憶了一下,好像無論什麼時候,唐澤說話都是冷冷的,好像誰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裝逼。
早晚讓你拜倒在爺的石榴裙下。
幾乎是下意識的,黎蔓蔓從唐澤的手裏拿走了他的酒杯。
然後又連忙道歉:“對不起,我隻是覺得晚上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男人的眸子微動:“既然晚上喝太多酒不好,那陳小姐怎麼還喝那麼多?”
“我已經習慣了,如果不喝酒,怕是就要沒有飯吃了。”黎蔓蔓從冰箱裏倒出一杯果汁:“喝這個吧。”
“你的生活過的很不好?”
黎蔓蔓故意沒有回答,轉移了話題:“咦,你的脖子好像受傷了?”
“滑雪弄的。”
“我去找藥箱!”
露著兩條美腿,黎蔓蔓故意在客廳晃悠了一會,才走回來。
打開藥箱,裏麵有碘酒和棉棒。
黎蔓蔓拿著棉棒湊過去,仔細的塗抹著唐澤的傷口,撅起嘴巴,還慢慢的給他吹著涼風。
嘴巴裏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倆人湊的很近,以至於外套都重疊在了一起。
都喝了酒,一股奇妙的氣息在攀升,隻要低下頭,唐澤就可以吻到黎蔓蔓的粉唇。
泥土裏的種子,正在萌芽,祈禱著雨水的澆灌。
偷偷咽了口水,企圖壓製住自己躁動的內心,卻還是被發現了。
黎蔓蔓仰起頭,乖巧天真的望著唐澤,無辜的問:“你怎麼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巨龍失控,唐澤一把摟住了她的纖纖細腰,想要剝去栗殼,肆虐探尋美味。
“我現在很不舒服,你知道嗎?”
“可我不會看病,那我幫你叫醫生吧,唐先生你再忍忍。”
黎蔓蔓明知故問,想要掙紮著出去,結果唐澤卻越箍越緊。
掙紮間,剛才倒的果汁杯,撒在了唐澤的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