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的一個破釜沉舟,甚至是以退為進的手段,真的發揮了作用。
不想竟然成為了主掌一方的常委區委書記,這番勝利使他如一刻間跌入到了雲裏霧裏,直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老板,會議上都說了,麋鹿山位於麋鹿區,你放心,對於麋鹿山的征收工作,我一定會謹慎的安排。
這是大局,我相信電業公司會審時度勢的做出明智的選擇。我就不信胳膊能扭得過大腿,讓他們搬遷是一定的,誰也阻止不了!”
“嗬嗬......”王浩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信心十足地張大林。他知道,張大林已經被自己完全的收服了。
對於這個小子來說,自己,就是他最強有力地直接後台。
可是麵對麋鹿山,麵對著那個神秘的老者何孔琪,王浩深知,回征,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大林啊,都說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麋鹿山的征收,豈是一句話來得那麼簡單。
早在數年前他們就準備好了這一出,為的就是現在的征收。水電被他們經營到如此的地步,你難道認為,他們真就是不善經營嗎?”
“數年前就準備好了?”張大林非常不解的看著王浩,他甚至有些不相信王浩的反問。
不過也僅僅就是一瞬間,張大林好像突然回味過來了一般的,竟然張大了嘴,誇張的反問道:
“老板,難道說,他們早就算計好了,對於水電發電不加以繼續投入,而是僅僅使用原來那些老掉牙的設備,為的就是等待著我們今天的拆遷工作?”
沒有回答張大林的問話,王浩放眼看著綿延百裏的麋鹿山,心情無不鬱悶的看著麵前的青翠山巒,語氣頗為感歎的說道:
“吃掉它,並不容易啊。其實吃掉不是目的,目的還是運用。你看這連綿百裏的麋鹿山,我們就是回收過來,難道僅僅是為了打開他的一條路嗎?”
張大林順著王浩的目光看去,麋鹿山的確是風景秀麗,而坐落在麋鹿水庫正中央的小島發電站,又顯得那麼的璀璨奪目。
一時之間張大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諾諾唯聲的說道:“老板,要是真的征收回來,你說這個電站,我們市是要還是不要呢?
要是要,那豈不是又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可要是不要,槐花目前的電力供應,根本就是來自這個電站......”
張大林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他清醒的認識到了目前形勢的嚴峻性。
貌似於電站的商討一定會得不到好處,征收人家的地皮山峰以及水電站,這可等於直接斷了人家百年的財路。
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不要說是別人,就是自己掌握著這麼一筆巨大的財富,也絕不會輕易地就會拱手的承讓出去。
“你說得對,槐花市的電力供應,來自他們。而我們要征回來,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再加上高速路的建設,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筆赤手可得的財富。任誰也不會把這麼一筆龐大的富貴拱手的相讓。
這就要看我們的手段和智慧了!
大林啊,知道我為什要力薦你來做這個區委書記嗎?”
張大林不解的看著王浩,這句話是他本想問王浩的。是啊,王浩為什麼要力薦自己做這個區委書記呢?
這一直都是他存在心中的疑惑。
張大林甚至在想,以自己的資曆和能力,主掌一個地區還是可以的。但是主掌高出其他區半格的麋鹿區來說。
這在槐花市,對他這個原秘書長來說。其實無論是從人脈還是能力來說,都有點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意思。
可是這句話,不是他應該問的。他知道自己和王浩並沒有達到無話不談的地步,雖然說自己是完全的投靠,也可以說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地依附在了王浩的門下。
但是他知道,麵前的自己,還達不到讓王浩真心相信的地步,相比較柳明生和S省牡丹市來的李勇來說,人家才是王浩真正的嫡係部隊。
而充其量,自己隻能算是一個王浩剛剛收繳上來的散兵遊勇。
“老板,您放心,無論多難,我都會去啃一啃。就算啃掉了我的老牙,我也得要咬下這塊硬骨頭!
這是您在槐花市打的第一槍,而我願意當你這第一槍的子彈。我就不信,不管他勢力再大,還能大的過政策法規,大的過槐花改革引資的大好局麵。
哼!槐花市的建設,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擋的,這是方針政策。我不管他們是誰,但敢於政策作對,那就是以卵擊石,我一定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審時度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