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這位美貌的記者便被一群民眾推倒,大概四五十人大大咧咧的衝到主席台附近,在場的保安迅速保護起了雪爺,市長看沒人過來,也快速向雪爺那行動。“這大概就是那些暴民吧,是父親請來的暴民吧。”
雪心裏憤怒的想著,但表麵還是平靜的走向主席台。一身雪白裘衣更是顯得雪的身份不凡,他平靜的看著這群暴民,一個看似頭目的人大聲質問“你就是帝國集團那老家夥的兒子吧,你把我們的房子拆了我們住哪,就你賠的那點錢夠買什麼,做這種是也不怕斷子絕孫嗎?”他向身邊的楊晶私語了一聲,就看到所有的電視台都撤出在帝國酒店附近。
雪走下了主席台,慢慢的走到這個看似忠厚的領頭人麵前:“那你想怎麼樣.”中年人一臉剛正不阿的大聲說“你隻要把賠償的價格變成原先的三倍,我們馬上走”
“三倍是多少”
“270萬”
“哦,那我給你一千萬”雪頓了頓:“但是你得馬上走”中年男人猶豫了片刻,隨即用厭惡的看了看身後的一票農工,用近乎諂媚的態度“謝謝雪爺。”雪隻是用頭偏了偏,看向了楊晶,中年人立馬跑去找楊晶了。“而你們今天一分錢也拿不到,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們不僅無能還找了這個更無能的人當你們的代表,我給了他一千萬,這件事我不在管,你們去找他吧。”
這一票人亂哄哄就要鬧,雪爺揮揮手,保安已經拿出了警棍,不知誰喊了句:“被成工給騙了,咱他娘找他去。”一幫人便哄散開了。開完奠基儀式的雪爺坐在開往廬山的車上,車上的暖氣很足,脫下裘衣的雪用手遮住眼睛靜靜的想著自己的父親,那個老謀深算的狐狸。似乎自己的勝算越來越小了,突然露出了猙獰的眼睛,但是我不會輸的。心裏默念著。
轟,車子似乎撞到了什麼,司機已經撞暈了。因為是去廬山,而沒有讓自己的保鏢跟著,他知道父親一定帶了很多人,而且距離這麼短,怕麻煩就沒帶,看樣子是綁架吧。有人用力拍打的車窗“狗雜種,給老子下來”他看到了昨天那個被自己趕出校園的嚴默,他臉龐的淚水告訴雪這個軟弱的男人剛剛哭過,雪輕蔑的猛然打開車門,一腳踢過去,重重的踢在了嚴默的肚子上,嚴默一痛,扔下了自己右手的刀子,雙手捂住肚子。雪用腳踢開了那把刀子,用腳踩在了嚴默的頭上。“你知道嗎,我真的喜歡看你那一臉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你就去死吧。”說著一腳把嚴默往山崖邊上踢去,
“記住了,死了以後也要恨我哦。”說著便猙獰的大笑著,又是一腳,已經到了懸崖邊上了,嚴默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將死在這裏,用頭瞥了瞥山下的風景,好像很美的樣子。他費盡的把頭扭過來,想要記住這個毀了他這一生的人,雪已經用腳踢過來了,他默默的閉上眼睛,時間似乎都暫停了,他回想著這一生,他的母親,他的妹妹,他進帝國高中的喜悅和一切被毀的崩潰。他不甘心,心中怒吼一聲,用力掙開了眼,用盡所有的力氣抱住那踢向他的腿,用力向山崖滾了下去。“哈哈哈哈。。。”是嚴默的笑聲,似乎在嘲笑自己又像在嘲笑著不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