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仁華雖說振作起來了,他對自己的前途向往著,對自己的將來期盼著,他期盼著自己有天之日出人頭地 ,有種神奇的勢力,能替親人伸冤,能給母親鳴苦,能為自己泄憤,實實在在地對付朱以珍、顧雲擄、亂成風 他們,然而,他的這種期盼,還要等待多久?何日才是那一天呐?這顯然是種渺茫,也許那一天會來的。但當 那一天真的來到了,朱以珍、顧雲擄、亂成風他們,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勢力又有多大,這誰也不知道。他們 可以這麼說,把自己的幸福寄托於別人的痛苦之上,他們也不是等閑之輩啊,他們借助的所謂“運動”,搞“ 打、砸、搶”,他們借助的所謂“忠於革命”,來謀求自己的私利,過著逸侈放蕩的生活。在這一點上,年輕 、狡橫、聰慧、貪婪、自大的朱以珍,便是為首的其中第一,她自和顧雲擄打死了許為生以後,算是自己立了 大功,她和顧雲擄充當了“文革標兵”,紅遍四處鄉裏,以王家謀為首的玉業一把手,特別器重他們,尤其是 朱以珍,由於她的年輕貌美,特別叫上司王家謀歡悅,她朱以珍要提高自己的地位,要發展自己,何不去搭一 搭上司王家謀的肩頭呢?這就不言而說了。她借助自己的美色,可算是用心良苦,計上心來。一個黑色的夜, 一束昏暗的燈光下,她不是正同上司王家謀同床共枕了嗎?她摟著王家謀的頭頸緊緊的,****私欲,唯心是從 ,拚命吻著他。
“我的寶貝,我的小鳥,你真讓我失魂落魄,把我給想死了。”穿著三角褲,****著身體的王家謀,伏在 朱以珍的身體上,如饑似渴地狂吻,抓摸撫弄,一副激情難收的樣子。
“人家也想死你了。”朱以珍嗲聲嗲氣道。
“真的?”王家謀一個興奮,瞪大眼睛瞧著她,像似感動。
“嗯。”朱以珍點點頭。
“沒騙我?”
“我要騙你幹嗎?”朱以珍顯然有點責怪:“你就是一點不相信人家……”
“我相信,相信,我的寶貝,我的小鳥!”王家謀感動之中,不停地吻著她的臉。
“親愛的……”朱以珍也拚命在他的臉上吻著。
“以珍……”王家謀吻了一會,抬起頭來。
“您說,我聽著。”朱以珍道。
“你真美,真是太美了……”王家謀說著,雙眼盯住她那挺拔而豐滿,豐滿而柔軟的胸脯。
“是嗎?”朱以珍泛著紅暈,臉上像東方的日出,她高興極了。
“是的。”王家謀回答著,朱以珍不說話,而是沉情而憂慮地看著他。王家謀看著她,開始抽出自己的右 手,去拉朱以珍的胸罩,朱以珍一把撳住了他的手,於是,他不解地望著她:“以珍,你這是……”王家謀顯 然心中有點著急了。
“你別急嘛,時間還早著呢!”朱以珍推開他的手,向他尷尬一笑。
“我,我等不及了。”王家謀說著,再次伸出右手,去拉她的胸罩。
“王主任……”朱以珍又一把將他的手拉了拉。
“怎麼?你不喜歡我了?以珍!”王家謀此時尷尬著,倒有些緊張起來,雙眼直勾勾地盯住她的臉。
“人家不是的嘛!”朱以珍嬌柔道。
“不是,又是怎麼?是不是你嫌我的年紀大了?”王家謀顯得有種憂慮,且又不自在。
“不是!”朱以珍向他眼睛眨了眨道:“年紀你並不大,你也不過才五十多歲,這沒什麼!”
“那這是為什麼?以珍,告訴我,是不是你嫌我的年紀大,你得不到滿足……”王家謀顯得有種愧意。
“都不是!”朱以珍回答得較幹脆。
“不是,不是,你什麼都不是!這就好了……”王家謀說著,開始拉朱以珍三角褲,但他的手,卻又被朱 以珍捏住了。
“您別急嘛,人家有話要對你說。”朱以珍將他的手拉了拉道。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噢,你這樣可把我給急死了,你有話就對我直說嘛,何必支支吾吾的呢?我不是外 人,你倒說呀!”王家謀說著著急起來:“難道我的動作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節奏了?”
“不是,不是的嘛!”朱以珍嬌氣道:“我才不在乎你的動作呢!這與我無關。”
“那什麼才與你有關呢?”王家謀急切地問道:“說呀!”
“那說出來,您能幫助我嗎?”朱以珍故意難堪道。
“哎喲,這你我這麼久了,我不幫你,還有誰來幫你呀?”王家謀幹脆催促道。
“你叫人家抓典型,人家典型也抓得夠多的了,揪出來的反革命就更多,可人家到現在還是玉業總部的主 任,這你關心過人家嗎?”朱以珍挖苦道:“你這人,就知道人家陪著你玩,你也得為人家考慮考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