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不住的抱怨,劉永也不阻攔,事情的大概傳令兵回來的時候也跟劉永說了個大概,劉永也理解!

可是軍法畢竟是軍法,四郎這一頓打是怎麼也逃不過的,戴良嘛,也是一頓打,啊阜南毫不知情,暫且饒過他一回!

這時候,知道點內情的尉遲恭賤兮兮的對七郎說道,“小七呀,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四哥和老戴為了堅壁清野,把百姓都給遷走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七郎立時大搖其頭,自己哥哥是什麼人自己清楚的很,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來!

“尉遲老黑,我告訴你,別把你那齷齪的心思往我四哥頭上栽,我鄙視你!”

尉遲恭搖搖頭不說話了,這孩子一點也不可愛,跟你好,喊你黑哥,生你氣,尉遲老黑,尉遲老黑的,我黑得罪你了?

“行了,別吵了,前麵就到了,咱們進城再說!”

劉永打斷兩人的鬥嘴,朝前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四郎等三人等候在大路兩邊!

在見到劉永的時候,四郎,戴良,一起跪倒在地,口稱罪將拜見大王!

啊阜南見兩人都跪倒請罪,自己一個站著也不好意思,都是一個城裏的將軍,跪就跪吧,反正也不是別人,自家的大王自己跪,不虧!

劉永眼睛看都沒看跪在路邊的三人,隻是策馬而過,朝著九真郡城走去!

七郎有心扶起哥哥,又看看劉永,摸不著頭腦的跟著劉永走了!

劉永沒發話,三人不敢起身,隻能一直跪著,直到傍晚,劉永等人在城裏安排停當,才在七郎焦急的眼神中,劉永寫了封軍令,讓七郎給三人送了過來!

“大王令,楊延郎,戴良,不顧軍令,擅自劫掠百姓,罔顧王恩,念在事出有因,其情可憫,著自領軍棍五十!啊阜南未盡勸阻之責,自領軍棍二十,以儆效尤!”

四郎戴良兩人一起謝恩,這才站起身來,朝著一臉苦逼的啊阜南說道,“連累了將軍,有愧有愧!”

事到如今,啊阜南還能說什麼,隻能大度的一拍肚子,“沒事兒,咱們一個鍋裏攪和馬勺的兄弟,應該的!”

說是應該的,可是啊阜南心裏那個苦呀,上次一百軍棍差點沒打死我,現在再來二十~

七郎這時候才問道,“四哥,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怎麼會縱兵劫掠百姓呢?”

“唉,這都怪我!”戴良接過了七郎的話,按住了四郎的胳膊,“吳軍來襲,城中富戶跟他們多有勾結,為防有變,我跟你哥就商量著要不要先行關押富戶!”

隨之,戴良苦笑一聲,“沒想到,那些占人也趁機出來搗亂,將整個日南郡給攪和的天翻地覆,沒辦法,我們隻好派兵平叛,可就在這時,那些富戶也動手了,一場平叛之戰就給打變了樣!”

“整個軍隊全亂了,好不容易穩定了局麵,吳軍登陸了,沒辦法,我們隻能退出了日南郡,是我心有不甘,這才將日南搜刮一空,漢民盡數遷到九真!”

七郎聽完戴良的話,忍不住對他說道,“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