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過來……你坐到這邊來，站在那兒幹嘛？”雷局長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招呼著。
“那……那我先去個衛生間。”小鳳仙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稀裏嘩啦洗了幾把臉。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小鳳仙明顯鎮靜了許多，小心翼翼坐到了沙發的另一端，身子僵硬地往外趔趄著。
“坐得近一些……近一些，這樣顯得多生分啊，來……來……”雷局長這樣說著，自己卻挪動了幾下，往小鳳仙身邊貼近了，伸手攥住了搭在沙發墊上的一隻玉手，貪婪地摩挲開來。
“雷局長……你……你……不……”
雷局長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你不……不餓嗎？”
“我餓呀，那個小人兒更餓，都已經餓得不行了。”雷局長說著，很不要臉地往前聳了聳身子。
小鳳仙向外掙脫著，嬌滴滴地說：“局長你好壞啊，俺可沒說那個，是問你肚子餓不餓呢。”
“你餓了嗎？”
“嗯，餓了，中午沒吃飯呢。”
“怎麼好餓著肚子上班呢？”
“沒事，一頓飯不吃餓不死。”
“切，這叫什麼話？你餓死了我怎麼辦？”
“局長，這不是跟您逗著玩嘛。”
雷風行若有所思，問她：“你是不是不知道去哪兒買？”
小鳳仙搖搖頭。
“那就是手頭沒帶錢了？”
小鳳仙又搖搖頭。
“那這樣吧，明天一上班，我讓財務科先給你發一個月的工資，要不……要不我給你點錢，你先用著好了。”
“不……不用，我手頭還有呢。”
“給你就拿著，傻丫頭。來吧，咱先親熱一回，然後就去吃飯，等吃完飯再回來繼續，你說好不好？”說著便一把摟過了小鳳仙，摟得她透不過氣來。
摟過一陣子，騰出了一隻手。
小鳳仙渾身微微哆嗦著，無力地仰起了頭，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雷風行卻一反常態，他一把推開了小鳳仙，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沙發邊緣上，說道：“不……不……我可不能強迫你，如果你是情願的，那就自己來吧。”
小鳳仙臉上瞬間白了一陣，眼神複雜地望了望雷局長，然後埋下頭，輕咬著殷紅的嘴唇，雙手慢悠悠動作起來。
“怎麼，幹嘛要捂得那麼緊？”
小鳳仙的臉紅得像片火燒雲，搖了搖頭，又深埋了下去。
“搖頭幹嘛呢？是害羞？還是不想讓我看？”
“不是啊，是……是……”小鳳仙看上去很是難為情，臉埋得更深了，長長的黑發瀑布一樣，垂瀉下來。
雷風行不像一般男人，而是很有耐心，很大度地坐在那兒，說：“按理說，我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著難為情，開放點好嗎？讓我好好欣賞一番，飽一回眼福，好不好？小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