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讓人苦笑不得,原來他們把我看成了上天的使者了,對於這些死腦筋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最終,在我威脅理由加欺騙的威力下他們才取消了對我的"大神"稱呼,代價卻是不能拋棄他們。"看"他們虔誠的樣子,我也就爽快的答應了。多個朋友多條路,是我一直信守的格言,更何況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呢。
來到這裏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在本人的不懈努力下,我終於可以直接觀察這個新世界了。坐在山頂上,感受著大自然的慈愛,讓人沉迷,令人陶醉。
同樣的地球,天卻是那樣的藍,水是那樣的清澈。。。。。。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已經徹底的愛上了這個世界。我的親人朋友可能還在為我傷心吧,但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一切隨緣吧。
"少爺!少爺!我們來了!"幾十個族裏的少年向我的方向跑了過來,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使他們顯得格外的強健,略顯黑色的皮膚中透著一絲不符合他們年齡的成熟。別看他們年齡不大,可都已經是遠近聞名的獵手了。少爺,是整個烏裏山地族對我的稱呼,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我已經默許了它的存在。
"少爺!您昨天說要教我們武功的,我們都來了!"或許是對我這個身份的敬畏,他們整齊地對著我彎腰行禮,樣子拘謹而又認真。
"當然!少爺我說到做到。來,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武器,一人一把!"這可是我一宿的勞動削出來來的木刀啊,雖然工藝不怎麼樣,但也是象模象樣的,我的落葉刀法也就靠他了。一個上午就這樣在眾人的汗水中流了過去,自然也少不了對他們的大聲嗬斥,幸好他們這群人都比較忠厚老實,他們也知道我這是為他們好,都很樂意地接受了。看到這種場麵很自然地讓我又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兄弟,還有一個詞--犯賤!
由於特殊情況,族裏的糧食是越來越少了,每個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我作為他們心目中的神自然也要有所表示。閑暇時曾到周圍的山裏,樹林裏轉了轉,倒帶給大家一個不小的驚喜,幾年的軍旅生活倒教會了我不少東西。領著那些大一點兒的孩子,在山裏轉來轉去,告訴他們這種可以吃,那種可以生吃,那種隻有經過加工才可以吃。。。。。。當我們帶著食物返回駐地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那些村民看我的眼神有了明顯的差異,我知道從此刻起他們才真正地認可並接受了我。
武藝的學習並沒有因其他的原因而有絲毫的鬆動。不要說我有虐待傾向,我隻是很喜歡帶兵的感覺,並把軍隊的那一套套在了這些年輕人身上而已。再說了,你沒看到他們那種幸福的表情麼?
兩個月過去了。這些年輕人已經熟練地掌握了整套刀法的套路,在他們手裏已經有了絲絲肅殺之氣,至少有四成火候了,他們現在缺少的隻是實踐而已,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們的成就絕對不容小視。
醉生夢死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可我所希望的又到底是什麼樣的呢?我的體內流的是軍人的血,是不甘平淡的因子。
我決定離開了,去尋求我所向往的生活。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眾人時,他們的反應很出乎我的意料。
"是啊!象少爺這樣的身份又怎能老呆在一個地方呢?隻要少爺不拋棄我們烏裏山地族,我們就放心了。還有那些孩子們,都已經不小了,就請少爺帶上他們吧,跑跑腿什麼的也方便。"族長烏黑首先開口了。(在這個社會裏,上下等級森嚴,下級是不能隨便開口的。)
看看那些孩子們興奮的表情,眾人也沒有什麼不同意見。在他們的心裏是想用這些孩子的感情來束縛住我,以此來避免族人被上天拋棄。而我也有點兒舍不得那些既是徒弟又是兄弟的朋友們,這樣的結果可謂是一舉多得。
又過了兩個月,在親人們的淚水與祝福中我們一行四十二個人踏上了那陌生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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