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應他的,是男人低沉沙啞地嗓音:“月兒在忙。”
林曉的瞳孔急劇收縮。
“哼。”夏慕風隔著門板,向對方居高臨下地說:“這個時間,一般情況下的男女朋友,會在做重要的事。”
林曉的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身體發緊,他死死瞪著門板。
“唔……啊……”
聽到這聲音的林曉,臉上的肌肉緊繃,平日裏溫和的麵容也立刻開始變的很難看。
“啊……”
呼,林曉猛捶了一下門,然後轉身就走,飛也似的逃離了這裏。
人走了,夏慕風才停下。
江月兒蹲在地上開始哭。
夏慕風看了她幾眼,這回沒有哄她的意思,而是轉身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大杯冰水,仰頭喝光。
等急促地呼吸和緩下來,他才扭頭:“閉嘴。”
正在哭泣的江月兒噎了一下,偷偷看他。
男人英俊地臉上帶著恐怖地怒色,搭配上他一米九幾的高壯身材,真的好嚇人。
“過來。”男人向她命令。
江月兒見他已經坐到床上,猶猶豫豫地站起來,一小步一小步地挪過去。
見男人嘴巴微張想要開口說話,她害怕地說:“你對我溫柔點兒。”
就這麼一句話,夏慕風眉宇之間的暴風雨消失殆盡。
“好。”他伸手把人抱上大腿,像寶貝兒一樣抱著,“答應我,以後不要理他。”
說到這個江月兒就很委屈:“你連我的交友都要幹涉了?”
“他對你有意思,我看得出來。”
“那又怎樣,學長根本沒向我表白,我們就當個普通朋友不行嗎?”
“那如果他向你表白了呢?”
“我拒絕不就行了!”江月兒氣呼呼地回答。
“不和男性走的太近,這對你來說很難嗎?為什麼我都能做到不和別的女人當朋友,你卻做不到?”
這才是最讓夏慕風生氣的地方,八年來,他一直守身如玉,做到對身邊的鶯鶯燕燕視而不見,就連主動靠近他的女人,他也會想辦法讓她們死了那條心。
所以同樣的要求放在江月兒這裏,憑什麼她要搞特殊,要去和異性當朋友?
江月兒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她心想你不和別的女人做朋友,關我什麼事?
“情侶就應該彼此忠誠,不論是心靈,還是身體。”
乍然聽到這麼崇高的理論,江月兒更加愣了。
“我們是早就認定彼此的戀人,以後還要走進婚姻的殿堂。我知道你現在年紀小,還想玩幾年,所以我也沒打算現在就逼你跟我結婚,我們的婚禮可以推遲兩年再舉行,但你該履行的義務卻不能少。”
……江月兒整個人都傻了。
夏慕風見懷裏的小姑娘眼睛都直了,所以抱著她晃了晃,像哄小寶寶那樣。
“我是個正常成熟的男人,為了你足足忍了八年,你忍心再讓叔叔忍下去嗎?萬一忍出病來怎麼辦?”
江月兒心想你愛怎麼辦怎麼辦,之前怎麼忍的,以後還怎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