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嵩山派是畜生,曲陽亦是畜生,你劉正風,連畜生都不如~”
眾人大驚,紛紛朝四周看去,嘴裏大叫:
“誰,是誰在這裝神弄鬼,出來!”
眾人的話音一落,便見到一個紅衣青年,從院子外麵,飄了進來;
對,就是飄,沒有在空中借力,不緊不慢的,如同鬼物一般,飄了進來;
見到來人的出場方式後,在場眾人無一不眼神一縮;
嶽不群看到來人後,心中一緊;
‘他怎麼來了?怎麼可能,僅僅一個月而已,他的修為,竟然變的深不可測起來!’
而裝成駝子的林平之,在見到紅衣青年後,眼中一喜:
‘恩人,是恩人來了!’
費斌眼神略帶凝重,朝著冥河喝道:
“你是何人?”
劉正風也冷聲道:
“閣下為何出言辱人?”
冥河冷笑一聲:
“嗬,禍不及家人,嵩山自詡名門正派,但拿劉正風妻、兒老小要挾,斬殺老弱婦孺毫不手軟,比魔教還魔教,與畜生無異!”
“劉正風飛了區區一個曲陽,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兒老小,慘死在嵩山的屠刀之下,連,居然還有臉罵劉芹為畜生,畜生不如!”
“曲陽你一直躲在暗中,見到劉正風一家慘死,卻無動於衷,不愧是魔教,自私自利的畜生!”
冥河這一罵,眾人大驚,叫道:
“曲陽,好你個曲陽,竟敢出現在這裏,還不快快出來送死!”
曲陽見到自己暴露後,隨即則從房梁上飛身而下,在場所有五嶽派弟子,紛紛拔出長劍,把曲陽包圍在中間;
費斌大怒道:
“小子,這是我五嶽劍派之事,與你何幹,你插手此事,莫不是魔教妖人?”
這也是費斌摸不準冥河的底,否則,他在就提劍砍了;
而劉正風在見到曲陽後,嘴裏竟然說道:
“曲大哥,你怎麼來了,快走!”
曲陽一臉凝重道:
“劉賢弟你在這,群毆曲陽如何能走?”
見到劉正風這個做派後,冥河殺意暴增,明明炎陽高照,但眾人卻被冥河那滔天的殺意,給弄得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
冥河麵如寒霜道:
“果然,拿劉正風你與畜生相比,是在侮辱畜生!”
劉正風轉過頭,朝著冥河怒道:
“劉某如何,這是劉某的事,與閣下無幹,閣下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劉某,別怪劉某......”
劉正風的話,被冥河的冷笑聲打斷:
“哧,吾手上這劍,專斬畜生與畜生不如的玩意,今日,不管是你劉正風還是費斌,亦或者是曲陽,都得死!”
說完,冥河緩緩的提高了左手,一副就要拔劍的樣子;
劉正風與曲陽一臉鐵青,而費斌則朝著冥河吼道:
“狂妄,大嵩陽掌!”
看到費斌一掌打來,冥河眼中盡是不屑之意;
這時候,冥河居然轉頭對著劉芹道:
“今日,便教你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權利,如果,有人要剝奪自己的生存權利,那就叫他死!”
“還有,你雖然還小,但記住:人,要靠自己,別幻想那畜生不如的玩意,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