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所有人都已經站隊了後,冥河才淡笑道:
“很好,雖然找死的不少,但還是有些有腦子的~”
左冷禪一臉鐵青的朝冥河喝道:
“小子,狂妄!”
雖然,左冷禪臉上一副就要掌斃冥河的樣子,但就是不上前朝冥河攻去;
一旁的方證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已經提起了渾身內力,戒備了起來~
冥河冷笑一聲:
“嗬,是不是狂妄,你馬上就知道了!”
“我要動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說完,冥河便戲謔的看著對麵,緩緩拔出了自己的鐵劍~
冥河僅僅一個簡單的拔劍,讓劉正風以及醬油黨,都顫抖的後退了一步;
就當左冷禪想開口訓斥時,冥河一步踏出,接著,便消失在了他們眼中;
方證心中警鈴大起:
“不好,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這下難...”
“啊~”
方證心裏的話還未落下,就聽到旁邊左冷禪一聲慘叫;
眾人猛地朝左冷禪看去,隻見到,左冷禪的左臂已經飛到了半空;
與此同時,站在左冷禪左後方的丁勉,一道細線從他的頭、額頭、鼻尖、人中,最後到脖子,頂開始顯現;
至於脖子以下,則被衣物遮蓋了,看不明顯;
當左冷禪的臂膀,從空中落在地上之際,丁勉整個人,也沿著那條細線,分開成了兩半,鮮血、腸子,從兩邊身子爆了出來!
見此,眾人駭然不已,哪怕是方證這個老和尚,此時也已經是一臉慘白;
可當眾人去尋找冥河的身影時,更駭然的發現,冥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最開始的那個位置,像是從來就沒有移動過!
冥河不管眾人驚慌、恐懼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無情的弧度,冰冷道:
“左冷禪,你現在覺得,我是不是狂妄?”
“方證,你還想不想押我去少林?”
被砍掉作弊的左冷禪,盯著冥河那張冰冷的臉,一臉冷汗的想到:
‘他是故意不殺我的,為的,就是要羞辱我!’
但轉念間,左冷禪的心裏便開始祈求起來:
‘羞辱幾下怎麼了?你要是肯放過我,來狠狠的羞辱我吧,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擔心你下次找不到可羞辱的對象~’
至於方證,則嘴唇發顫道:
“阿...阿彌...彌了個陀佛,施...施主說...說笑了,老...老貧僧,隻...隻不過想...想邀請...請施主做...做客...”
而方證心裏則大罵了起來:
‘尼瑪,從哪裏鑽出來的怪胎?’
‘這麼年輕,實力卻比我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老衲我敢向佛祖發誓,他比東方不敗都要恐怖!’
‘草率了,沒事,老衲我特麼來瞎湊什麼熱鬧?一個不好,老衲今天可能要去佛祖他老人家那裏報到~’
麵對任我行,左冷禪不慫,拔劍就是幹;
麵對東方不敗,左冷禪雖然會有點虛,但真的隻是有點虛,但方證不會太慫,上去就是幹,大不了被揍一頓;
但麵對冥河驚鴻間展現出來的實力,不管是在場打醬油的,還是左冷禪亦或者方證,心裏都掀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冥河搖了搖頭,一臉失望道:
“既然如此無趣,那我就幫幫你們吧~”
說完,冥河的身形再次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