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漠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十幾萬人耳中:
“爾等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雖然,在冥河沒來之前,不管是方證還是左冷禪,亦或者是嶽不群、莫大等,他們的心裏安全感、信心感滿滿;
但等真正聽到冥河的聲音後,他們還是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哪怕他們有超十萬人,隻要殺死血衣魔君一人,可血衣魔君不是不會還手的木板、磚塊,更不是任人宰割的蘿卜、白菜;
即便最後,成功把血衣魔君給斬殺了,可他們這邊,也要死一大批人;
這一大批人裏包含誰,誰也說不準;
可能是名不經傳的嘍囉,可能是惡名遠揚的敗類,同樣,也有可能是他方證、左冷禪或者嶽不群;
任我行不屑的看了眼方證他們後,便猖狂大笑道:
“哈哈哈,血衣魔君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一見?”
“方證他們都說血衣魔君實力如何恐怖,但我任我行不信,我任我行信的,隻有自己與手中的劍!”
東方不敗雖然沒有出聲,但臉上不屑之意盡顯;
不管是任我行還是東方不敗,亦或者是風清揚等;
所有沒見過冥河出手的絕頂、超一流高手,都認為方證他們隻是誇大冥河的實力,以用來掩蓋自己的無能罷了;
若不是朝廷出麵,他們怎麼可能會為了區區一個血衣魔君聚在一起?
任我行的話音剛落,眾人眼中一道紅光閃過,冥河的身影便突兀的出現在了嵩山封禪台上;
看著周遭一眾,笑傲天花板級別的高手,冥河臉上看不到任何變化,雙眼中沒有不屑,更沒有害怕之色;
隻不過,冥河這一出場,坐在透明紗帳轎輦中的東方不敗,以及朝廷的三個太監,也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起來;
四人眼神之中,也罕見的出現了凝重之意;
因為,光冥河出場的方式,他們肉眼就捕捉不到,更做不到!
此時,冥河出聲了:
“你們是想單挑還是想群毆?”
東方不敗笑著道:
“哦?血衣魔君此話怎講?”
冥河淡淡道:
“單挑,我單挑你們所有人,群毆,你們群毆我一個~”
“還有,你特麼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別跟我說話,老子覺得惡心~”
冥河後麵這話一落,不管是東方不敗還是朝廷派來的那三個老太監瞬間大怒:
“小子,既然你急著找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說完,東方不敗等四個太監,從各自的轎輦中,齊齊朝著冥河射出一個金針!
他們四個本就是不完整的太監,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點扭曲,最聽不得人說他們是男不男女不女;
冥河這話,是毫不猶豫的掀開了他們的傷疤,犯了他們的禁忌;
當然,他們四人雖然發怒了,但也沒有小看冥河,朝著冥河射出四根金針,無非是想試探一下冥河的底細而已;
就在那四根金針,即將射中冥河的身體時,冥河雙目一凝,嘴裏冷聲道:
“回去!”
瞬間,四個金針便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射來的方向,再反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