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任盈盈也從屋頂跳下來,幫儀琳解開了身上的穴道,儀琳方一能恢複行動便向項晨和任盈盈拜到:“弟子儀琳,多些二位施主出手相救”。自始至終那**女子都默不作聲,淡淡的看著幾人。項晨心中雖然奇怪但並沒有去問。任盈盈帶著儀琳躍上屋頂,三人出了**來到大街上。
這時任盈盈問道:“儀琳小師傅可是恒山派弟子?怎麼卻被那田伯光所擒呢?”儀琳將事情經過說了,原來是當日躲避追殺和同門走散了,隻得一個人回恒山,結果不巧被田伯光擒住。任盈盈見天色已黑儀琳一個人柔柔切切的很是可憐,就把她一起帶回客棧,幫她安排了房間住下。隻剩二人時任盈盈皺眉對項晨說道:“剛剛那女子有些奇怪”,項晨知她說的是誰,想了想道:“卻是很奇怪,太淡定了,不過這根我們沒關係”項晨剛剛用過探測技能,這人並非試煉者。這時任盈盈“嗯”了一聲又道:“我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感覺哪裏見過”。項晨調笑道:“不會吧?難道你以前去過**?”任盈盈白了項晨一眼道:“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吧,我回房間去了”,似乎是知道項晨心裏不懷好意,任盈盈說完就急忙跑開了。項晨無奈的笑了笑,一個人回到房間,第二天儀琳獨自上路,二人並未挽留。
又是十數日過去,離召開五嶽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項晨不時見到一些江湖人士途徑開封前往嵩山,許多並非五嶽劍派中人,看來左冷禪這次野心不小,想在全江湖人麵前登上那五嶽劍派之主的寶座。
項晨和任盈盈並未急著前往,一來二人離嵩山比較近,二來也是現在人還不多,二人都和左冷禪打過照麵,不好混進去。這日,二人在客棧中歇息,突聽手下來報有客來訪,卻是令狐衝到了。
幾人分別落座,項晨看著那令狐衝紅光滿麵的樣子道:“令狐兄,你不是護送你師傅師娘回華山了麼?怎麼在這裏?他二位傷勢怎麼樣?”,令狐衝笑道:“我師傅師娘已回到華山修養,目前已並無大礙,當日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跟項兄告別,正巧這次要來嵩山,就專門過來看你了。”
項晨聽了不由疑惑道:“令狐兄也要前往嵩山?可是也要參加那五嶽大會?”令狐衝得意的笑道:“不錯,如今我已重回華山,並且師傅因為受傷,此次無法前往,特命我帶一眾師弟師妹代替他前來這嵩山,參加五嶽大會。”項晨不由心道:“好吧,這令狐衝也算是得償所願了”當即道:“那就恭喜令狐兄了”,令狐衝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樣子心裏對此也是高興極了。
項晨想了想又道:“對了令狐兄,你可知道嵩山派左冷禪這次召開五嶽大會的目的?”,令狐衝道:“這我倒是不知,不過那左冷禪心機甚深,此番如此大張旗鼓,必定所圖不小”,項晨點頭道:“令狐兄所料不錯,此番左冷禪召開五嶽大會,實是為了將你等五嶽劍派合並為一,自己做掌門”,令狐衝聽了心頭大驚,急聲道:“項兄弟從何得來的消息”。項晨笑了笑道:“令狐兄你知道我加入日月神教了的,這是我教潛伏嵩山的探子回報的”,令狐衝怒聲道:“這左冷禪好大的野心,五嶽劍派傳承已久,怎能和他派合並?這簡直是欺師滅祖,各派肯定不會同意”,項晨搖了搖頭道:“那可未必,以那左冷禪的算計,如果沒有一定把握,肯定不會出手的,現在他敢召開這大會,估計已經有門派倒向他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