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白豔秋可是望水城裏,無數少男心目中的夢中情人,何況她一直展現給世人的,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模樣。
所以她,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就沒有主動跟他接過吻。
雖然李福根,每次想跟她接吻時,都刷幾遍的牙,還嚼半天的泡泡糖,都被白豔秋以各種理由給推脫。
可現在,自己在抽出兩根煙後,這個白豔秋竟然絲毫的不嫌棄。
李福根見了,便輕輕地推開她,朝她問:“老婆,你咋這麼快就趕回來,按道理楊老師住的公寓到我們家,坐公交車最快也得五十分鍾,你是長了飛毛腿了嗎?”
“我打的不行呀!”她這樣說著,又把他按在床上……
他見了,猛然一驚,立刻推搡她說:“豔秋,我還沒吃早飯呢,要不然你去廚房煮點麵,我先去洗個澡,等會我倆接著玩?”
“好呀,你都不急,我急個屁!”白豔秋竟然笑嘻嘻地嚷。
李福根聽了,又是一驚。
因為,自從白豔秋嫁給自己當老婆,一直都是那種大家閨秀的模樣,別說講這種粗魯的話,就是大聲說話也沒見過。
可現在,她把“屁呀”這樣的話,在毫不在意間給說出來。
看來,自己這次出差,真的有點因小失大。
你想想看,在望水城眾多的男人心裏,白豔秋從來都是知書達理,大家閨秀,美麗動人,善良賢惠的代名詞。
什麼時候,見她這樣放蕩地說話。
所以李福根,在跑進洗澡間時,把個淋浴開得“嘩嘩”地響,就是不朝自己的身上抹沐浴露。
倒是白豔秋,在廚房裏把麵條給煮好,突然竄到洗澡間的門前,朝他貓聲地叫:“喵,老公,你洗好澡了嗎?”
此時,李福根正沉思在無盡的遐想中。
突然聽到她這樣的喊,立馬打出一個“寒顫”來。
他嗡聲地問:“老婆,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去所裏上班吧,等會我還要回公司一趟,這次的談判沒談成,我可要借著這個機會,把我們“歪點”公司的廣告方案,重新給梳理一遍!”
“呀,就我哪個班,上與不上有啥區別,我倆都十幾天沒在一起,你真能憋得住?”她挑逗的問。
他沒出聲,也不願意出聲。
她見了,強調地說:“老公,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這樣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我怎麼也得讓你快活一番,是吧?”
李福根聽了,便把浴室的門打開一道縫。
望著她神氣十足的樣子,朝她跌敗地問:“白豔秋,你可真敢說,這種肉麻的話都能說出口,是不是這半個月我不在家,你被淫鬼附身啦!”
“去你的,我可是個正經的女人!”
她這樣說著,用手攏著她那披肩的長發,朝他撅著小嘴問:“老公,我上班的時間到啦,沒時間跟你在家貧啦,哦對了,今晚你可得陪我出去玩,以慶祝我們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