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頓時不夠用,張著敞開的大嘴巴,望著此時的白豔秋,穿著一身透明的緊身連衣裙,不僅把胸口處的兩朵花苞,給襯托得洶湧澎湃起來,還畫了一臉的濃妝。
何況她,此時穿著的緊身連衣裙,短及到大腿根處。
於是他,一把拉住她,生氣地嚷:“白豔秋,你這是要幹啥?”
“幹啥,沒看來這裏玩的人,都是過來嗨皮的,就你這種醋味熏天的慫樣,還不把全酒吧的人給氣死?”白豔秋這樣說著,立馬掙脫掉他抓緊的手,再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朝脈動的人群裏拽。
李福根見了,慌忙掙脫著……
可是,他這一掙紮不要緊,馬上有十幾位袒胸露背的女妖精,把迷人的笑臉圍成一圈,非常柔和地把他推進了舞場中。
此時,音樂的狂躁聲震耳欲聾,成群結隊的男男女女們,跟喝醉酒似的,一個個搖頭晃腦起來……
李福根見了,真的有點無地自容。
到不是他不願意跳舞,也不是他不會跳舞。
關鍵是他看見此時的白豔秋,被十幾個嬉皮士的男孩子包圍著。
這樣,他便憤怒得無所適從,用一種厭煩的眼光,望著她扭動的身子,馬上衝過圍在自己麵前的這群妖女們,一下子竄到白豔秋的身旁,用僵硬的表情衝著她叫:“白豔秋,你完蛋了!”
“看你說的,我為啥要完蛋?”她這樣反問著他,卻沒有停下自己妖媚的動作,隨著這種刺耳的音樂節奏,正在激昂地扭動著。
李福根見了,瞪著眼喊:“墮落,活脫脫的墮落……”
她不肖地衝他一笑,扭到他的麵前,抓住他的手說:“老公,你可知道,這種脈動的節奏,真的讓我想要的一種感受,何況這樣的場景,也是我夢寐以求的。”
“你……你,你咋能這樣?”他歇斯底裏地喊。
“我再也不想過那種,假裝清純的日子啦,我要把我本來的麵目,給徹底地釋放出來,這樣不好嗎?”
她這樣說著,立刻推開他,又逃回那群嬉皮士的人流中。
李福根見了,無力地一笑,朝她揮揮手,便一個人倉皇地逃出來……
可是,當他剛從“拐角”酒吧的大門衝出來,差不多撞在一位身體強壯的男人身上,好在他及時收住腳步,沒讓自己的身體與這位壯漢撞在一起。
即使是這樣,這位壯漢身後的幾位小弟,還是朝他圍過來,猖狂地喊:“媽逼,沒長眼睛呀,這麼急吼吼地跑,難道是去趕殺場?”
他聽了,望著對方人多勢眾的樣子,隻能苦逼地笑,然後拱著手說:“各位大爺,都是小弟的錯,我這人眼力不好,希望各位爺見諒!”
為首的漢子聽了,朝他瞅幾眼,見他文質彬彬的一副樣子,馬上朝手下的一幫小弟擺擺手,幸災樂禍地問:“喂,這位小弟,就你這副身板,也配到酒吧這種地方嗨,要是有幾位妹子圍著你竄,你能消遣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