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見了,推著她問:“喂,譚淼淼,你是屬小狗的嗎,為啥見人就咬?”
“哼,你這個花狸貓,還好意思這樣問我,是不是玩我玩膩啦,又想著找白豔秋鬼混去?”
李福根吧嗒嘴,朝著譚淼淼厭煩地望一眼。
氣呼呼的說:“譚淼淼,看你這話說的多輕巧,啥叫我跟白豔秋鬼混去,沒看你跟阿哲兩人,搞得很懂對方的樣子,不僅是難舍難分,還把個臉頰湊到一起看泥塑,搞出一副如醉如癡的樣子,你為啥不曉得檢討一下自己?”
“呀,你這是在吃醋嗎?”譚淼淼突然開心的嚷。
李福根聽了,立刻紅起臉,嘴硬的說:“才不是呢?”
“那你為啥,莫名其妙地要回望水城,還有你這酸溜溜的架勢,可想到你平時,身邊總是圍著一大幫的女人,那你可想過我譚淼淼的感受?”
李福根聽了,突然不出聲了。
朝著車窗外的阿哲望一眼,皮厚的說:“阿哲呢,希望你去望水城做客,我今天家裏有急事,真不能欣賞你的泥塑,等下一次再來西塘時,我帶兩瓶好酒,邊跟你喝酒便欣賞你的泥塑,可好?”
阿哲聽了,翻著白眼叫:“李福根,你這個要求不難呀,別說我家有十年以上的好酒,還有我家冰箱裏的金華火腿,隨便給加上豆腐與粉條,還不夠你下酒的?”
李福根聽了,在心中罵。
好你個阿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要是留在你這邊喝酒,我看酒倒沒喝多少,把我氣都氣飽了。
於是他,拱著手說:“阿哲呢,這次真不行,別說我現在沒時間回西塘,我現在不怕立刻飛回望水城。”
阿哲聽了,臉上露出不快來,朝著李福根擺擺手,然後一踩油門飛走了。
李福根見了,俏皮的問:“淼淼呀,看看這個阿哲,肚裏真沉不住氣,我又沒說他什麼,你看他這個臉色,跟個豬肝似的?”
譚淼淼聽了,朝他嫣然一笑。
嬌滴滴的說:“李福根,你也別說阿哲如何如何啦,你還是看看你自己這個臉色,跟豬肝色真差不多呢!”
“還不是被你氣的!”李福根這樣說著,還伸出自己的大手掌。
譚淼淼見了,驚訝的叫:“李福根,你不會這麼逗比吧,這才幾天沒打我的小屁屁,現在是不是又手癢起來!”
李福根紈絝的一笑,把個手掌收回來,握著方向盤說:“譚淼淼,你現在可想回家討東西。你要是不想回家討東西,我現在是直奔望水城。”
譚淼淼聽了,朝他媚色的一笑。
麻酥酥的說:“李福根,你說我現在回去幹啥,我隻要不把你給弄丟了,所有丟失的東西都不叫東西,你可信!”
李福根便沒有回答她,而是把油門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高速路口。
可是,他才把車子駛入高速路上,譚淼淼突然咋呼的喊:“李福根,你膽子可真不小,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而我卻不能跟我爸搞不辭而別!”
李福根便冷冷的笑,糟逼的嚷:“譚淼淼,你也別跟我玩矯情,我實話告訴你,你爸那邊我可以慢慢跟他去解釋,既然你現在是跟我李福根在談戀愛,那你就乖乖地坐在座椅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