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聽了忙擺手,靦腆的說:“黃院長,你要是這樣講,那真是太客氣啦,別說今天這個飯局,我隻有做好斟酒的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和淼淼坐在一起。”
譚晨陽聽了,滿意地點點頭。
爾後,渾厚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喝吧?”
這樣,當眾人共同幹下兩杯酒,李福根便自告奮勇地站起來,先敬譚晨陽兩杯酒酒,爾後是苗教授。
所以,當他陪完一圈後,便推辭說自己不能喝。
好在西塘人喝酒,一般不去勸別人的酒。
加之這個酒局,除了阿哲比較健談外,其餘的幾位都屬於長輩。
所以,當眾人酒足飯飽,苗教授與黃院長在譚晨陽的陪同下,竟然去觀賞西塘的夜景。
而留下來的這幾個人,除了阿哲在滔滔不絕地談論他的泥塑,譚淼淼的兩位叔叔,幾乎不說話。
李福根見了,感到好奇怪。
難道這個譚淼淼,如此用心把自己拽回家吃這頓飯,就這麼平淡地走過場。
可就在這時,譚淼淼的二叔,突然犀利的問:“李福根,可知道這個阿哲,跟我家淼淼可是青梅竹馬,而且淼淼在下午的時候,也帶著你去參觀了阿哲的泥塑坊,那你現在給我說說,你和阿哲比起來,到底強在那裏?”
李福根聽了,好似當頭一棒。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譚淼淼的二叔,會提起這個尖銳的問題。
更讓自己難堪的是,他竟然當著阿哲的麵,朝自己提出這個尖銳的問題。
於是他,逗比的嚷:“二叔呀,你咋會想出這個問題,首先是我跟阿哲沒有可比性,而且愛情這個東西,可是能用數字來作比較的?”
二叔“嘿嘿”一笑,認真的說:“咋沒有可比性,你可以從你的企業發展願景,到你個人的職業規劃,都說來聽聽嘛?”
李福根“噗嗤”一笑,拱著手說:“二叔,既然你這樣問,我真的是無可奉告,要不你先問問阿哲,我洗耳恭聽?”
阿哲聽了,當時便接過話茬,拍著胸脯喊:“淼淼呀,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可以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沒想到此時,譚淼淼的三叔,突然打斷阿哲的話。
眯著眼睛說:“阿哲,我二哥的本意,並沒有要你講話,你說你從小就在西塘長大,我們對你可是了如指掌?”
阿哲聽了,吧嗒吧嗒嘴皮子,便縮著腦袋不說話。
李福根見了,先是望望譚淼淼,見她此時,竟然跟自己拉開一段距離。
不僅低著頭不說話,還跟著阿哲在眉目傳情。
於是他,氣乎乎的站起來,對著譚淼淼的兩位叔叔撇撇嘴。
大聲的說:“二位叔叔,我想我,真的要是跟阿哲閉起來,我最大的優勢就是不媚色,好比你二位,要是喝過酒沒事幹,我可以陪您二位出去轉轉圈,要不然我現在,也可以在西塘找一家小賓館住下,明天一個人回到望水城。”
“呀,你這個小赤佬,說這話是個啥意思,難道說,我家淼淼還配不上你?”
“那有,我就是覺得,二位叔叔真搞笑,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你說我跟淼淼的事,關你二位啥事情?”他竟然玩味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