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是帶著一種勝利的姿態,離開西塘的。
這樣,等他把自己的小奔馳,開回望水城灣橋鎮時,正趕上白豔秋躺在院子裏曬太陽。
他見了,朝她望望。
稀罕的問:“白狐狸,看你這閑情逸致的樣子,看來回來有幾天啦!”
“是呀,我這千裏迢迢回到家,你卻陪著那個譚淼淼去了西塘,要不是為了見你一麵,說不定我已經回後灣村啦!”
李福根“噗嗤”一笑,虎著臉問:“咋啦,還是放心不下羅石盤,你是怕他在後灣村孤單寂寞呢,還是惦掛著你修的那條砂石路?”
“兩者兼之吧!”白豔秋甜甜地應一聲,利索地從搖椅上爬起來。
望著他從車上拿行李,朝著車裏瞅瞅。
低聲的問:“咋啦,那個騷狐狸的譚淼淼,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從西塘去了大都,人家可是大忙人,那能向你我這樣,整天圍著各自的鍋台轉?”
“看你說的輕巧,是不是兩人在一起不合適,因為受不了人家的大小姐脾氣,隻能灰溜溜地跑回家?”
白豔秋這樣說著,竟然毫無畏懼地,從後麵抱住他的腰。
李福根聽了,心中“咯噔”一下。
你別說,白豔秋現在所說的話,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準確,但自己這次隨著譚淼淼去西塘。
不說譚家的人,從骨子裏是瞧不起自己。
更要命的是這個譚淼淼,竟然跟那個阿哲是藕斷絲連。
至於自己離開西塘後,她們兩人會不會狼狽為奸湊在一起,這誰都不敢說。
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嘴硬的說:“白豔秋,看看你這點小心思,別說我跟譚淼淼現在好得很,單我這次隨她去西塘,她的幾位叔叔,可都在熱心地給我介紹生意!”
“耶,你就吹大牛吧,雖然我沒有機會嫁入豪門,可我對有錢人那點小心思,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他聽了,既沒有回到她的話,也沒有去你掰開她的兩隻小手手。
而是萎靡的歎口氣,扭頭朝著白豔秋望望。
腫著脖子喊:“白豔秋,你考慮得太多啦,首先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瞎操心,還有我倆早已離了婚,我看你,還是多關心一下羅石盤?”
“這是自然!”白豔秋這樣說著,竟然把他摟得更緊一些。
李福根見了,逗比的嚷:“白豔秋,幹嘛把我摟得這樣緊,我李福根對於你,好比是可有可無的一件裝飾品,是不是現在回到了灣橋鎮,你又把我當作寶貝來!”
“閉嘴!”白豔秋輕淼的一聲叫,竟然把個臉蛋伏在他的肩膀上。
李福根見了,正覺得她有點不可思議時。
沒想到在此刻,他卻聽到了白豔秋低吟的哭聲聲。
李福根便覺得,她的這個哭聲有點莫名其妙。
首先是,她一門心思想跟自己玩離婚,然後是不聲不響跑到後灣村。
讓自己在這半年中,差點被她玩弄得吐血。
可她這個時候,又搞出這個悲悲切切的樣子來。
那你說,這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