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顧淑雅追問道。
石悅羞赧地說道:“不好意思。那個時候剛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年輕力壯。”
噗嗤,顧淑雅繃不住笑了,這小子還挺幽默的。你怎麼不去死呢,老娘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接下來兩個人的聊天都圍繞下三路那點事,尺度越來越大,言詞越來越露骨,有點讓石悅血脈噴張,熱血沸騰了。
看到這個場景,顧淑雅繃不住了,一把摟過石悅的脖子,將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動作十分的衝動,還夾雜著痛苦的哭號。石悅一開始比較被動,血液一下子就上頭。
他站起身,一把拖過顧淑雅,將她摁在情侶包房的牆壁上。
石悅攤開手,無奈地說道:“我沒有。”
媽的,果然是做好準備的,她這次公幹就是準備好了打獵的。不過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總算是完事了,兩個人都累得夠嗆,簡單收拾好衣服,回到電影座椅上斜躺下來,拿起可樂喝了幾口。
石悅吐出一口氣,用紙巾擦了擦滿頭的汗水,苦笑道:“我給累壞了。都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可我就不明白了,女人是如何征服男人的,被征服的男人對女人而言還有把玩的樂趣嗎?”
“沒有樂趣,女人絕對不是體力上和身體上征服男人,而是通過身體作為橋梁和手段,俘獲男人的心。其實男人是很容易被女人拿捏的,一個女人隻要住進了男人心裏,就很難再放下了。”顧淑雅說道。
這倒是實話,分析得很透徹。經過這幾年的經曆,石悅也總結出了這點經驗,對以前自己的認知做了糾正。如果他舍不得沉沒陳本,不及時放棄劉莉,跟她繼續糾纏下去,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還要持續消耗金錢時間精力在她身上,最終什麼都得不到。
見石悅不說話,顧淑雅想了想,問道:“你說你有女朋友,跟你不太門當戶對,人家似乎對你的家境不太滿意。這次你帶來的兩個女孩子,哪個是你女朋友?我猜,是那個皮膚白一點,個子也高一點的吧。她叫什麼名字,我想想,對了,好像是叫葉琳,對不對?”
石悅詫異地看著顧淑雅,愣了半天才問道:“奇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哈哈,我是什麼人啊,男女那點事在我眼裏就沒有秘密。那女孩子看你的眼神跟別人不一樣,表情動作也不一樣。倒是你,對人家愛答不理的,表現得很高冷。雖然你這種態度很討厭,但又是正確的。對待女人,就是要不在乎。你越不在乎她們,她們反而會越在乎你。”顧淑雅得意地說道。
媽的,都是人精,都是高手啊,這眼睛真是太毒了。可石悅為什麼就沒看出來,顧淑雅帶隊來的那兩個一老一少兩個男同事,哪個跟她有一腿呢。
“嗬嗬,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在你麵前,感覺都沒什麼秘密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石悅拱手道。
顧淑雅坐起身,摸了摸石悅的鼻子,笑眯眯說道:“保持這種態度,以後無論麵對她還是麵對她家裏人,你都要顯得很高冷,不主動,不在乎。人這東西其實都挺賤的,你太在意的東西很容易失去。他們不是覺得你配不上她們嗎,那你就不要去高攀。其實說穿了,人是很難高攀誰的,通過婚姻也不可能完成跨越階層,大家都是價值交換。被攀附的人總有一種施舍心理,難免居高臨下,這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是啊,我也是這種感覺。我又不需要他們家扶持我什麼,他們也犯不著在我身上投入,真正投入到他們女兒身上就好了。可偏偏就是這麼奇怪,好像我靠近他們非得從他們那裏得到點什麼。啥都沒做呢,就產生這種主動扶貧的想法,也真是夠自戀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石悅說道。
顧淑雅撇撇嘴,反駁道:“那是你的主觀意識,人家可不這麼想。你不圖謀點什麼,怎麼會主動接近他們呢?越是有錢有地位的人,防範心理越嚴重。窮人口袋空空,沒什麼別人惦記的東西,反而不會想那麼多。”
有道理,窮人啥都沒有,就不怕別人惦記,更不怕別人圖自己什麼,反而希望別人看得起自己,能圖自己點什麼,因此反而窮大方。有錢有權的人因為身邊圖謀他們東西的人太多,自然有了條件反射,把所有靠近者主動歸類。
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