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空之律者看向身旁的夢魘，心情愉悅的點點頭。
“你們的計劃確實取悅到了我，所以我給你們覲見神的機會。”
“那我們……”夢魘剛要說些什麼，卻猛地一頓，看向不遠處的角落。
那裏，已然走出一名女子。
“嗬，赤鳶…”猙獰鬼臉不斷變幻，發出陣陣寒意。
“看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打算管呢。”
符華一時間沒有回應，隻是看了看空之律者的臉，又看了看掉落在地的卻邪劍，輕輕歎了口氣。
“我本以為，她可以直麵真相…但現在看來，還是太稚嫩了嗎。”
“你的猶豫不決害死了她，人類。”空之律者說道。
“所以，你現在走出來是想阻止我們嗎？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
話音剛落，符華就已經出現在她們身後，淡定的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卻邪劍。空之律者和夢魘都是瞳孔一縮，迅速拉開距離。
符華沒有其他動作，隻是輕輕的拍了拍劍上的灰塵，眼中思緒翻湧。
“你的氣息…這怎麼可能？”夢魘震驚的說道。
“上次交手時，你明明還渾身暗疾！”
空之律者也是挑了挑眉，接著就是一根亞空之矛試探的飛了出去，而符華僅僅隻是單手一握，就將其捏了個粉碎。
“隻要有他在，你們的計劃不會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符華話音一落，一杆長槍破空而來，直直的朝著空之律者背後紮去，後者瞳孔一縮，連忙撕開空間想要吞掉這襲來的長槍。卻不料下一刻，一道身影已然出現在她身旁，一拳揮出。
砰——
空之律者來不及躲閃，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臉上，直接倒飛出去。
而夢魘在看清出手之人時，卻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那是塞西莉亞。
“這怎麼可能？”
就在他還沒想明白的時候，一柄燃著熊熊大火的巨劍就朝著他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齊格飛？
夢魘匆忙躲閃後便是大驚，這怎麼可能呢？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對……這是幻象？隻是資料庫裏的一串數據？但這些數據為什麼可以影響現實？
察覺到不對勁，他的猙獰鬼臉開始逐漸虛化，想要逃走，但緊接著，就是一條條金色的鎖鏈將他捆了起來。
德莉莎扛著猶大就在他身後，露出了阿尼亞同款笑容。
“所以我就說，你們的計劃不會成功。”符華淡然的說道。
………
幾天前。
“所以你覺得，他們的計劃會如何進行？”蘇言澈看著眼前這位謎一般的女人，問道。
“空之律者的權能重中之重，所以我覺得他們會把重點放在琪亞娜身上。”符華認真的說道。
“或許會用高濃度的崩壞能強行喚醒她體內的律者人格，但那樣並不穩定。我之前聽琪亞娜說經常做噩夢，想來應該是她體內律者人格搞的鬼。所以我猜測，【終焉】應該會用這一點，去引導琪亞娜去發現自己身世的真相，從而擊垮她的意誌。”
“蘇言澈，奧托給你了最高權限，所以你也清楚琪亞娜的身世吧？你覺得，那樣殘酷的事實擺在她麵前，她會不會崩潰？”
蘇言澈沒有說話，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符華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