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郝梅終於得到郭邦德的答複,高興的回了名州縣,來時怎樣來,會自然是怎樣回去,一來一回郝梅走了兩月的時間。郝梅一回到名州縣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蘇誌彥,蘇誌彥滿眼淚花的大讚郭邦德,什麼事朋友?能在朋友最危難的時候給朋友伸出一隻手的人,蘇誌彥更加信心滿滿,就好像隨時都可以出了監獄一樣。
蘇誌彥的反常舉動引起了牢卒的懷疑,牢卒和蘇誌彥聊天中,牢卒知道蘇誌彥有一個兄弟一樣的朋友在省城,而且很快就會把蘇誌彥就出去。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消息,牢卒忠心耿耿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知事徐鶴年。
徐鶴年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不安起來,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這些曾經的革命黨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東山再起,雖然現在還是階下囚,說不定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事名州縣的專員。
阮樂興急急忙忙都進了知事家,這個知事的軍師,給知事出過汗馬功勞,也是知事唯一相信的人。阮樂興聽完徐鶴年的訴說後,在屋子來來回回的走著,可急壞了一邊的徐鶴年。
阮樂興也不知道在徐鶴年眼前走了多少來回,終於想出了對策,對著徐鶴年說:“知事大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穩住蘇誌彥,如果蘇誌彥出去我們也算是提前給了他好處,要是出不去就當我們養了一隻狗。”
“看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徐鶴年心中隻希望蘇誌彥永遠不要出來,這樣名州縣永遠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蘇誌彥之後的日子果然過得比較舒坦,每天有一壺小酒,飯菜也換了樣子,偶爾知事還會前來和蘇誌彥聊上一會,就連獄卒都是納悶,這哪裏是在住監獄,這分明就是來享福的,獄卒勞累一天也做不到每天一壺酒。有了知事的光臨,獄卒對蘇誌彥就像每天伺候一位大爺一樣任勞任怨。
曹傑自從得到徐鶴年的看中後,每天不停盜墓,周邊所有古墓似乎都快要被曹傑挖完了,收貨自然也是不菲,現在的曹傑在縣城有了一處小院,每天花天酒地,黑如鳳幾次相勸都是無果,卻受到了曹傑的毒打,黑如鳳帶著孩子回到老家,沒想到曹傑更是肆無忌憚的,小院子每天春色不斷酒不斷。
這日曹傑還在家中抱著一個女子熟睡,突然進來一群當兵的,還沒等曹傑想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五花大綁。曹傑赤裸裸的被這些不知來頭的官員拉在馬後,馬兒拉著曹傑,曹傑身體不斷與地麵摩擦,那刺骨的疼痛讓曹傑不斷大喊大叫。等曹傑被拉在菜市口時,一條命就幾乎就剩下了少半條,滿大街的圍觀,曹傑這個時候哪裏還有羞恥可言,隻要能保住自己小命就算是萬事大吉了。曹傑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旁邊躺著兩人,曹傑仔細一看,眼前的二人正是知事徐鶴年和阮樂興,二身後跪著的則是徐鶴年和阮樂興的家屬,還有自己的一幫手下,曹傑不明白在名州縣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知事下手。
隻聽一個看起來是這群當兵的上司的人對著圍觀的人大聲說:“父老鄉親們,我趙鐵良是趙莊趙漢發的兒子,前一段時間我家的祖墳被人家挖了,就是這幾個雜碎挖了我家祖墳,聽說他們還挖了別人家的祖墳,挖人家祖墳要斷子絕孫。今日我趙鐵良要當著父老鄉親們的麵宰了這幾個雜碎。”趙鐵良說完隻聽在場所有人打呼“殺了這些雜碎。”
曹傑等人這才明白了為什麼會被拉在這裏,曹傑努力回憶,自己並沒有挖趙鐵良的祖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曹傑想要大喊為自己伸冤,可惜還沒等曹傑喊出口,迎接自己的是一顆硬邦邦的子彈,曹傑死不瞑目的看著飛來的子彈,靜靜的躺在自己的熱血中。
人們同情弱者,但是並不同情那些做了惡事的人,即使他的悔改也不會平服他們在人們心中留下的深深烙印,也許隻有在這個世界消失,才會讓人們忘記了仇恨。
郝梅回到了娘家,兩個月沒有見女兒了,郝梅心中每天牽掛這一顆心,郝梅把自己見到的給父母訴說了一遍,黃金蓮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對著郝梅說:“如梅,你這次為了蘇誌彥這個沒良心的人受盡委屈,等他出來一定要好好對你,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他。”
“媽,這還八字沒一撇呢?”郝梅以前隻要黃金蓮說起與蘇誌彥的事,郝梅都會找一些借口,但是這次郝梅沒有,因為郭邦德告訴郝梅,說她是蘇誌彥心中最愛的人,在郝梅心中那個愛就是一生相守,那個愛就是夫妻。
黃金蓮很滿意郝梅現在的表現,也在期盼蘇誌彥快點放出來,隻要蘇誌彥出獄,自己就是名州縣的專員丈母娘。郝進軒本來對郝梅與蘇誌彥沒有抱有一點希望,自己這個女兒一個寡婦,還帶著兩個拖油瓶,能有人要郝進軒已經很開心了,更不要說是蘇誌彥,郝進軒心中的文曲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