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至少在這裏,我暫時不會有那麼快速的突破。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想錯了。
楊天柳這個家夥,的確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在我之後,來了其他人,其中一個孩子最先上前,但楊天柳並沒有看他到底有什麼病症,反而是板著臉,去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共主會的教義……這個……”男孩捂著頭,顯然想不出來如何去回答楊天柳。
共主會?
這就是那個邪教的名稱。
為什麼,楊天柳會讓這個孩子去背這個?而且,他還怎麼明確的知道共主會的教義?
楊天柳狠狠的瞪了孩子一眼,讓他轉身離開,吩咐了下去,要關他三天的小黑屋。
在此後,我也發現,在這裏,隻有年輕一些,或者有點力氣的人們,才會被問到涉及到邪教的問題。
而那些病入膏肓,或者是老年人,都沒有提問。
顯然,楊天柳宣傳邪教,也是找到了一些人的,並非是全部人都會去宣傳。
這就像是適者生存的挑選,在楊天柳的眼裏,我們這些病人,都是他可以拿去利用的道具罷了。
我歎了口氣,在我還想著這些的時候,那個女孩也已經上前,站在了楊天柳的對麵。
“最近有什麼痛苦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女孩是患了癌症的,但具體的事情,我還不太了解。
“沒什麼。”女孩咬著牙,一直低著頭,顯然對楊天柳很是害怕。
“胃癌可不是什麼好治療的病,你要堅信共主會,對了,你和那個周一東很熟悉,是吧?今天晚上的洗禮,你帶著他一起來吧。”
“我還要給你做個私人一點的檢查……”楊天柳笑眯眯的伸手,想要去抓住女孩的肩膀。
我咳嗽一聲,趕緊上前,打斷了楊天柳的動作。
“洗禮是什麼?共主會又是什麼?”
我不想在這時候問這個問題,但顯然,我不去問的話,楊天柳就要對女孩做點什麼卑鄙的事情了。
“這個?”
楊天柳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我打斷他的行為感到煩躁。
“我們是一個群體,每個人都要努力的恢複,因此,就像是戒酒者有著一個團隊一樣,我們也有著自己的團隊,就稱之為共主會,我們信奉的主人,會幫助我們走出疾病和痛苦。”
“洗禮是一種儀式,對你這種新人而言,隻需要看著就夠了,隻有有人加入共主會的時候才會有洗禮,這事情可不常見,你要長長見識了。”楊天柳說著,卻越來越誇誇其談,把女孩也給放了出來。
我沒有進一步的理會他,稍微應答幾句,就帶著女孩走了出來。
“共主會,那個東西,在這裏很輕易就可以聽到。”我看著女孩,並沒有急著回宿舍,而是找了個空房間躲著。
“一開始,楊主任說共主會是幫助我們的地方,可到了後來性質就改變了,一開始,我們都在一起,交流如何戰勝病魔,到了後來,楊主任告訴我們,隻有相信我們的主人,才可以帶著我們戰勝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