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我轉身便飛快地朝門外跑去。
“夫君!別走!”
聲後傳來了紅衣少女溫柔的聲音。
我才懶得理她,不走是傻逼。
呼!呼!
這死丫頭竟然張嘴把桌子上的蠟燭給吹滅了。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
我摸著黑朝門口的方向走去,手在半空中亂抓。突然隻覺手心一陣綿柔,我的手好像落在了這死丫頭的胸懷上。
“夫君!別走!”
紅衣少女抱住了我,她細軟的身子與我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落入餓狼嘴中的小綿羊,動彈不得。
“別這樣……姑娘……我們又不認識。”
我扭妮著身子,像個半推半就的娘們,想反抗,卻發現渾身沒了力氣。
一陣淡淡的清香入鼻,沁人心脾。
不知何時,少女的兩片唇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涼涼的,濕濕的。
伴隨著一縷幽香入鼻,一股暗力輕輕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像是著了魔一般,不知死活的被那一縷香隨意的折騰。
不可以!她是一個女鬼。人鬼殊途,會死人的。我在心裏掙紮著,猛然用力推開了紅衣少女,大聲喊了出來。
“不要!”
砰!
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喬陽!你怎麼了?”
燈光下,隻見袁欣穿著一件吊帶睡衣衝進了我的房間裏。
我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剛才不過是做了一個夢。我還是在袁叔給我指定的客房裏睡。而袁欣也根本沒有給我送衣服。
“你沒事吧?”袁欣關心地問。
“沒事,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我笑著答道。
“沒事就好。早點睡吧!”袁欣說完,轉身便準備離開。
“袁欣等等!”我起身拽住了袁欣的手,小聲道了一句:“要不,你留下來陪我一會兒。”
袁欣有些驚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嗯咳!”
是袁叔進來了,他有意咳了一聲,旋即朝自己的女兒瞪了一眼,“欣兒,這麼晚了,你不睡覺,還在這裏做什麼?”
“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袁欣連忙將手從我的手裏抽了出來,擠出了一個微笑,解釋道:“對了,喬陽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他讓我給他解夢。”
袁叔聽了這話,仔細打量著我的眼色,旋即又翻了翻我的眼珠子,臉色凝重道:“你和我說實話,剛才到底做了一個什麼夢。”
我朝袁欣望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剛才所夢到的內容和袁叔說了。
袁欣一聽,我竟然夢到別的女人,氣得轉身就要走。
“回來!”袁叔叫住了她,又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你們倆今晚換一個房間睡吧!”
“為什麼?”袁欣有些不情願。
“因為你房間裏的床是單人床,而喬陽睡的是雙人床。雙人床容易招惹桃花,風水學當中講究的是有形必有煞,既然留了兩個人的位置,那象征的意義就是再召一個對象來。喬陽撞了陰婚,召感不來別的女人,隻好把女鬼給召來了。還好隻是一個夢。要不然,就麻煩了。”
說著,袁叔用手摸了一下光溜溜的腦袋,一本正經道:“快起來,換房間。”
“好!”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隻覺兩腿無力,走路都有些打擺。想不到,這死丫頭這麼厲害,隻是一場春夢,卻弄得我腰酸背痛,兩腿乏力。
袁欣和我換了房間。這一招還真有效,一覺睡到大天亮,連夢都沒有做。
第二天,袁叔陪同我一起去了派出所。
負責鄒麗案子的是一位美女警官,叫林敏,年齡大概在二十五六的樣子。
林敏對我進行了一番嚴格的審問後,便帶了兩名協警和挖墳的工具,押著我前往鄒麗出事的地方,說是要把那隻死貓刨出來看看。
袁叔也跟著去了。
“喏!這裏便是我那天給鄒小姐選的墳,裏邊埋了一隻死貓。”我手指著前邊的貓墳道。
“刨開來看看。”林敏一臉嚴肅地朝兩名協警命令道。
“別動!”
忽見,袁叔大喊著跑了過來。
“這地方是一個天然的地廟,中間高來兩邊低,前邊還有三棵鬆,象征香火來朝,若在這地方動土,那叫犯地煞。”
袁叔說著,朝我瞟了一眼,“這小子已經錯過一次,就千萬別再錯了,否則必定會招來更嚴重的煞氣。會死人的。”
“地廟,你開玩笑吧!”
林敏冷笑一聲,朝袁叔警告道:“大叔,我看你年紀大,就不和你計較,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給銬了。宣傳封建迷信,到處造謠也是犯法,你知道嗎?”
“姑娘,這不能動啊!我以一名資深風水師的名義擔保……”